江蕴怕打击他的积极性,摇了下头,说不是。
隋衡不解:“那是因为什么?”
江蕴委婉道:“下回,你可以不必描述的这般清楚。”
隋衡:“……”
说来说去,还是被他腻着了。
“咳,怎么样,现在舒服些没?”
江蕴胃里是有些难受,便道:“抱我去那边。”
江蕴指了指小榻的方向。
隋衡不敢怠慢,忙起身,把人抱过去,又将窗户打开半扇,紧问:“如何,舒服些没有?”
江蕴点头。
隋衡有些放心不下,从昨夜开始,江蕴已经吐了两回了,虽然多多少少有些外因在,可他还是担心江蕴身体。
“要不然,还是叫御医过来瞧瞧吧。”
“不用。”
隋衡仍坚持要请。
孟辉还不知何时能到,江蕴身子骨素来弱,旧疾又未完全康复,他实在不敢有一丝一毫疏忽。太医院那些太医医术虽比不上孟辉,可应个急,诊个其他病还是没问题的。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孟辉。
江蕴忽道:“你过来一些。”
“过来?”
“嗯。”
江蕴坐到里面,留出外面位置。
即使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自由出入的寝室内,他依旧维持着端雅坐姿,广袖垂落,眼睛莹润而明亮的望着他。
隋衡坐过去,紧张问:“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
江蕴看着他,道:“你闭上眼。”
“闭、闭眼?”
隋衡越发一头雾水。
“嗯。”
“你快点。”
隋衡:“怎么,你……要更衣?”
江蕴:“你到底闭不闭?”
“好,闭,闭。”
隋衡不敢反驳,立刻按照要求,闭上了眼。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只修长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缓缓上移,往那散发着浅淡莲香的青绸衣料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