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做了技术支持而已。真正逼迫让她们和我签订契约的,可是她们的未婚夫,即将签下一生誓约之人啊!哈哈哈哈。”里斯本先生笑的弯下了腰,他的声线在这时突然发生了改变。
在厄休拉不可思议的表情下,他用她的声音开口了。
“是不是也挺符合精神上的新娘的含义呢?(指卡巴拉树根王国的指代),这些男性总觉得自己有资格拥有一个舍吉拿呢?”一个动听的女声从舞蹈家嘴里发了出来。
“虽然我对此不屑,但是不妨碍我利用他们,将自己的灵魂从这无趣的身躯中面解救出来呢?”他或者说是她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舍吉拿?”华生医生在离开一个子爵的府邸后,难得大大翻了个白眼。“真会想,未婚妻漂亮有钱还不够,性格还得完全符合他的意思。”
他和福尔摩斯刚刚去见了一个自称受害人的子爵。在忍受了对方那除了贵族光环什么都没有的脑袋一个小时后。
总算搞清楚了在这个事件里面,那些凶巴巴地去苏格兰场要求尽快找到新娘,又在未婚妻回来后大哭着告诉警督,‘她不是她’这种恐怖故事的新郎们究竟干了什么。
“呵,新娘改造仪式。”福尔摩斯笑了起来。“看吧,华生。每当我们以为人类已经进入科技时代的时候,就会有这种人跳出来向我们证明,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幻想。”
“事实证明,仅仅靠蒸汽机和现代医学是无法改变习惯那些自赋为上等人类的家伙,那小小脑袋里异常顽固的思想的。”福尔摩斯略刻薄地评价道。
“他们看起来是向社会的变革低下了头,但是时刻都不忘要重返荣光,巴不得将时间拨回中世纪才好。”
“唉,那些可怜的姑娘们。”华生医生叹息道。“跨越大洋得到的爱情居然是这种货色。”
“啊哈,华生你太客气了。居然将这种各取所需的利益的结合称呼为爱情。”福尔摩斯嘲笑起他的朋友。“只能说男方过于贪婪了,将生意搞砸了。”
“福尔摩斯!你这话可是真实的过于刻薄了。”华生医生摇了摇头。“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酒吧就是男方下订单的地方,那……所谓改造仪式哪里举行?又是为什么没有成功呢?”
说到这里,华生医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快乐的心情也带动了他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也笑了。
“真没想到,改造前的新娘还算善解人意,改造完的居然一部分直接解除婚约跑路了,另一部分则变的异常强势。”华生医生看向福尔摩斯:“他们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是这个发展才让这件事,堪堪成为了一个喜剧。不过……”福尔摩斯先生停下了脚步。“你还记得那位里斯本先生吗?华生。”
“啊,那个喜欢玛丽·诺顿小姐的舞蹈演员。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个消息。”夏洛克·福尔摩斯表情有些凝重。“伦敦所有的舞团我都调查遍了,他们都表示根本没有一个叫卡尔·里斯本的人在他们团里工作过。”
“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非常奇怪了,他那样一副相貌,整个人处处透露出的顶尖舞者的特质。怎么可能是个无名小卒。虽然我不怎么喜欢看舞剧。”福尔摩斯咂舌道:“出于要更新对伦敦数据的考虑,很不巧我熟记了每一季度新星的名字和大致长相。”
“但都没有一个如同从米开朗琪罗手下活过来的男舞者。”夏洛克·福尔摩斯看了一眼他的朋友。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诺顿小姐父亲通了信,这位父亲告诉我了一个很神奇的消息,他女儿的舞蹈教师一直是一位女性。”
“天啊,福尔摩斯。所以……那位里斯本先生。”华生医生目瞪口呆。
“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呢。华生。”侦探点点头,肯定了医生的想法。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找那个里斯本?”
“不,先去报社找我们的一个老朋友,然后再去苏格兰场。”福尔摩斯拍了拍华生的肩,然后向前大步前进。
“苏格兰场我可以理解,但是报社?”华生愣了一下赶紧跟上福尔摩斯。“去报社干什么,还有别的线索在那边?”
“不,是我们向他们提供线索。”福尔摩斯露出了一丝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这个表情要是让厄休拉看到肯定要嚷嚷艾瑞克和他不愧是亲叔侄。
“我们?可是这个不是要帮助委托人保密吗?”华生医生不解道。“你这是要打破自己的原则了吗?福尔摩斯?”
“当然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朗声笑道。“你还记得我的委托人是谁吗?他提出了什么请求吗?”
“其中一个新娘的父亲?”华生医生回答。“要求我们将迫害他女儿的犯人绳之以法?”
“我们正是要这么做啊。华生。”福尔摩斯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对于那些特权阶级,为了不让雷斯垂德头疼。还是要稍微利用一下舆论的力量。”
华生医生恍然大悟,不过接下来他有开始发愁了。应该说自厄休拉和艾瑞克和他们当邻居以后,他每天都有着不同的幸福小烦恼。
“那厄休拉怎么办?我们是真要等到明天早上吗?”华生医生摘下帽子,握在手里,用劲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