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说什么?”靳燚川笑着问。
“你还记得那把剑吗?”秦邢严肃了起来。
“师兄还记得呢,当然记得,当初那把剑可真重,现在我的脚上还有伤疤呢。”靳燚川笑着她完全没有理解秦邢说的是什么。
“可那却是你坚持要的,用了你身上所有的盘缠,用了你的一切…”秦邢说。
靳燚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这一次听懂了,脚上的伤口好像也在隐隐作痛。
“那日你是皇子,你要的你承受了,今日呢?那日的疼会不会重现,你又是否承受的了。”秦邢站了起来离开了,他希望靳燚川放下却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影响靳燚川的能力。
“师兄!”靳燚川在他的身后喊了一声“我永远相信事在人为。”
秦邢挥了挥手回去睡觉了,靳燚川好像从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天意难违。
人人都想做胜天半子,可人人都做了天的阶下囚,从你动心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靳燚德可能是为了尽早让自己手里有一些实权,很快他就用皇后怀胎的喜讯大赦了天下。
楚晚玉这种重刑犯本不应该在册的,可是靳燚德强行将他加了上去。
靳燚川等在地牢的门口,秦邢看着今天万里无云的天气叹了口气。
“真的这么凑巧吗?”秦邢嘀咕了一句。
“巧合多了就是人为。”靳燚川不在乎皇帝用了什么手段,只要交易达成就好了。
楚晚玉的脚镣手铐被卸下,他一步步走出了地牢,看到近在眼前的阳光他小心的伸出手。
冬日的阳光没有暖意,可是楚晚玉却将它们捧在了手心贴在脚上贪婪的呼吸。
关在地牢中一年的时间,没有四季更替,没有光,他唯一记录的方式就是墙上被他刻出来的竖道。
“将他带走,清洗干净。”靳燚川看人完好的出来了任务也算完成了。
“人是先带回军营,还是去王府?”秦邢问。
“军营会吃了他的。”靳燚川说完就离开了。
那里多数人都攻打过楚国,楚晚玉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靳燚川刚要上马车,靳燚轩这个倒霉蛋就凑了过来。
“七弟,在我这里接走人也不打个招呼吗?”靳燚轩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
“六哥安好。”靳燚川点了点头。
“七弟真是有魄力,死刑犯都能被大赦,你说皇上是不是记错了。”靳燚轩说。
“六哥有疑问可以去问陛下。”靳燚川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
“现在皇上可沉浸在头一次做爹的喜悦中呢,哪有时间管这里的闲事。”靳燚轩笑着说。
“六哥,可还有事?”靳燚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