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但她和裴晏行结婚已过七年,热情和爱意丝毫没减退。
她依旧保持少女般的迷恋,他在她身上也依旧有用不完的精力。
每次见面都是小别胜新婚。
三十来岁的她需求更旺盛,也多了一些青涩时期所没有的娇媚,让男人更加无法自拔的沉溺。
在这点上,他们无比契合。
酒店房间里灯光晦暗,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和□□后的靡靡气息,裴晏行从背后抱着她,手指穿进她指缝,严丝合缝地扣着,但又无比温柔地摩挲她手背上的肌肤。炙热的呼吸不停地从头顶喷洒下来,轻嗅着她潮湿的头发,在耳际逡巡,吮吻。
余笙仰起头,手指描摹他英挺的眉骨。
他肆意欣赏她迷恋的目光。
这七年间,他们几乎没吵过架,偶尔她任性闹脾气,裴晏行也都依着她哄着她。
接到保姆电话,余今禾已经安全到家,两人今晚便没打算回去。
余今禾是个不太让人操心的小孩,所以他们能有大把时光。
余今禾从小也明白,爸爸爱妈妈胜过爱她,她也不是别人口中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她只是她自己,将来也会有一个人像爸爸爱妈妈那样爱自己。
裴晏行是听说女儿的事才请假出来的,第二天还要回部队。
本想让余笙多睡会儿,哪想他刚醒来动了动胳膊,怀中女人就睁开了眼睛。
她望着他,嗓音软软地问:“你要走了吗?”
“不急。”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柔声道,“再陪你待会儿,中午之前到就行。”
余笙抬起手,无比依恋地环住他脖子,清亮的眸望进他深黑的眼底。
看了一会儿,唇角轻轻地扬起来说:“老公,我刚刚做了个梦。”
男人压着嗓音呢喃,是在床上特有的性感低哑:“什么梦?”
余笙望着他,眼里浮上温柔的神色:“我梦到……我在临港上高中。”
他低笑:“然后呢?”
“然后有个高高帅帅的学长跟我表白了。”余笙噗嗤一笑,送上一个香甜的吻,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带着半分揶揄说:“裴晏行,想不到你还会早恋呀。”
裴晏行没有回话,深深看了她片刻,漆黑的眸像浪漫的夜晚一样笼罩她。
手指将她握得更紧,良久后叹了一声。
“可惜没有真的早恋。”他勾唇轻笑,带着惋惜,“不然我们不会错过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