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爷把挑着粪桶的身子,给折了回来。
“王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呀?”
“把粪桶挂在杆秤上,我给你过秤。”
“这粪便不值钱,不用。”
“这大老远的挑来,也是出了一把汗水的,怎么可能不要钱。”
王正平说话的时候,已经把刘四爷的粪桶,给接了过来放在了杆秤的挂钩上,称起了重来。
翠花已经拿着记账本走了过了过来,他找到了刘四爷的名字,拿起笔对着王正平问道:“多少斤?”
“二百斤。”
“记下了。”
“刁五爷的。”
“一百五十斤。”
“二胖的。”
“二百二十斤。”
…
早上的第一轮过完,差不多是五千担。
按照一百斤二块钱来算,就这一轮的开销,已经超过了万字号。
乡亲们在大棚子里,把桶里的粪便灌溉玩之后,又络绎不绝的挑着空桶,回到了大棚子的外面。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刘丙坤两口子,也出现在了送粪的路上。
“桂花,这两担粪少说也得管五块钱。”
“我们家已经好几年没有清理粪池了,到时候连粪渣渣也挑来,那卖出去的都是钱。”
为了设计陷害王正平,刘丙坤这一次撒了十万的米出去,现在为了一挑两块五的粪便而不惜走着山路来,想着都觉得让王正平,有些的不可思议。
“王正平,帮我过一下秤。”
桂花的肩膀上,挑着一提闪巍巍的粪桶,她的胸前的一对颤巍巍也跟着不停的晃动着,来到了王正平的面前。
“桂花的二百斤。”
为了挣上多二块钱,桂花的肩上可是挑着二百斤的粪来的。
“刘丙坤可是有三百斤来的。”
“不对吧,同样的桶,你的怎么会有那么重?”
马永贵总觉着,刘丙坤的桶里有石头来的。
“马永贵,你别疑神疑鬼来的,我这可是汗水都打湿了全身,才把这粪挑到这里,你看老子的身上,现在都还湿哒哒的…”
刘丙坤看到马永贵,用一根木棍子,往着粪桶里戳的时候,他有些害怕的对着马永贵警告着。
“你的桶里有石头泥沙。”
“你血口喷人。”
马永贵也懒得和他理论着。
他弯腰撅着屁股的,把手上的袖子挽得老高的,往着木桶里伸了进去。
一会儿的捣腾过后,马永贵从木桶里,掏出了四块大约每块有十斤的石头来,轰的一声的扔在了地上。
“刘丙坤,你是丢大钱拣小钱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坑我们村里一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