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爵爷对这次的‘人鱼毒’可有眉目了?”闻人四海问。
“本爵爷会在该出手时出手;助你们一臂之力。”
宫沧一直在旁边听着;每次讨论;他都是沉默不语;不过这次他却开口说道;“师阡陌;一直没出现……”
“哦?”皇甫魑挑眉;冷笑;杀意有些浓;“那个‘鱼头’?”
“我们也奇怪着;不止是他;还有白染媚……该来的人一个都没来;除了邢七;不该来的……倒是来了几个呢?”
“你们也有眉目了;对吧。”皇甫魑肯定地说。
宫沧和闻人四海对望一眼;闻人接口道;“还要谢谢爵爷呢……”
“你们也看出来了?”皇甫魑的笑意更冷了。
“恩。不过……还是有些地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只等黄鼠狼自己出洞露出尾巴了……”
三个男人;各自思绪流转;一趟南郡之行;一场百花朝阳;除了师阡陌、白染媚、邢七和真正的鱼头;究竟;这之中;还牵连了多少人?埋藏了多少恩怨和阴谋?三人再次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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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老天很喜欢捉弄人。明明不到个把时辰“妍艳之争”就要开始了;却听得驿馆中传来阵阵声响。
“你这个小贼;我打死你!!!”众人寻声而出;就见着董老板拿着一根竹棍子打在赵子系身上;一下一下;用足了劲。
“老……老板;我……我不是贼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偷你的钱……”
“发生何事了?”商紫徉询问道;并上前制止董老板;“有事好好说;何必动手。董老板;勿要失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您皇甫王朝的脸面。”
商紫徉的话中带刺;远处观看的庄善水不屑一笑;而打红了眼的董老板听了这些话后才停了手。
“他——我看他可怜好心收留他;谁想他竟然偷我的钱!!!”董老板指着赵子系的鼻子骂道。
“我、我没有。”赵子系虽然腼腆;却说的坚定;“我、我只是把洗好的衣物放进你房里;我……我没有偷……”
“你不知道老板的房间就是禁地吗?!”董老板气的脸红脖子粗;“我的家当可都放屋子里呢……现在莫名其妙少了五十两;说!不是你还有谁——“董老板回头对着大伙说;“各位对不住了;让你们看笑话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赶走这个小贼!”
宫沧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而闻人似乎想要上前制止;却听得一阵脚步声;伴着一阵笑声而来。
“不过是区区五十两;何以伤了和气?董老板;金金赔给你就是了;何必和年轻人过不去?”来者是胭脂国红妆城的首富沈金金;年近三十的她;风韵犹存;显示出成熟女人的别样风味;似乎连笑里都带着魅惑。
“来啊;那一百两还予董老板;再给那小子五十两。”
董老板恹恹地接过钱;而赵子系却没有接。
“金金姑娘;幸会。”欧阳开口。
“欧阳公子?呵呵;果然是如传闻中一般玉树临风的俊俏郎啊。”
二人寒暄着;庄善水悄悄道;“原来传闻这董老板是个钱奴是真的……就为了五十两;下手居然这么狠……”
闻人四海听见庄善水的嗫嚅;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朝赵子系和董老板看去。
“我、我不是贼。这钱;我不会要!”原本一直低着头赵子系;突然抬头说道;转身进了南厢房;收拾好自己的家当;就奔出了驿馆。
临走出驿馆时;赵子系还再次强调道;“钱;不是我偷的!没做就是没做;我不会认的!”
“走!走了好!呸;你个小贼!”董老板火气又上来了;指着赵子系的背影骂骂咧咧道。
“怎么这样就走了?”庄善水还想再戏呢;不过这个赵子系;还真是有骨气啊……
“这是尊严问题;你这种女人;不会懂的。”商紫徉嘲笑道。
“尊严?尊严有比五十两还贵么?”
——你这个女人没救了;商紫徉懒得再说什么;而是朝沈金金作了个揖;“紫徉见过金金姑娘。”
“都七老八十了还姑娘什么——“沈金金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