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绝一头黑线,感觉爷爷在她心中高大的形象瞬间破灭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爷爷!
“大伯公,这不是在军中,也不是在驻守之地。泥腿子的赖法不好用。”旁边的凤祁尧和方宇也有些黑线。
“听说,咱们胆小的小囡囡都学会离家出走了?”来人一袭红袍,手里一柄襄金玉折扇时不时地轻扇几下,走了进来。
凤轻绝有些懵的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
男子看着二十多岁,一袭红袍,面容姣好,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双含情眼。
她认识?
记忆里好像是有个喜好红衣的小叔叔,不过她父亲娘亲失踪后,红衣小叔叔也消失了。
“你这个孽障,还敢回来!”说着,方才慈爱的老爷子就变成怒目冲冠的煞神,抄起武器,朝着男人就是一通打。
“哎呦,您个臭老头,十几年了,还是这么个臭脾气,打死我,以后老了都没人给您送终。”男子一边满屋子跑,避着老爷子的打,一边跳脚的臭骂。
“老子用你个孽障送!”
通过老爷子的态度上猜到男子是谁的凤祁尧,阻止凤轻绝起身救场的行为,抱着胳膊看戏道:“五妹,不用救六叔,闹一会儿就停了。”
也是个腹黑的。
凤轻绝点点头,坐了回去她看出来了,爷爷没下死手。
“哇,小尧尧长大都不可爱了。”
“二哥,你了解这位叔父吗?"凤轻绝问道。
可能当时太小,记忆里除了这个人是她父亲的弟弟外,自己叫他叔叔外,就没什么信息了。
”别看六叔面容年轻,算算年纪,六叔今年约而立之年了。“话音一转,”当时我也还小,叔父离开应该有十二年左右了,只隐隐记得,叔父当年是家族顺位的继承人,但在继承的前一晚和大伯公大吵了一架,至于吵架的内容,我也不清楚。”
“随后叔父便放言脱离家族,之后便真的消失了,当时气得大伯公宣布我的父亲继承家族之位。之后也离开家族去了驻守之地。这些年大家都不敢在大伯公面前提及六叔父的事。”
凤时序揍了一顿,舒坦了,也就停手了,“说吧,回来干什么。”
“五年一次的学院大比于半年后举行,我代表圣元帝国的云海学院,前来接辉腾学院的学子前去参加比赛。”
凤轻绝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
圣元帝国?云海学院?五年一次的学院大又是什么?她们不是只有一个学院吗?
难道真是她当初猜测的那样,临风国外还有其他国家?原来她们之间是有来往的?那爷爷为什么要驻守在那个地方?
老爷子双眼一眯,说:“这不是你愿意回来的理由。”
“那是。”凤轻寂东倒西歪的摊在凤轻绝旁边的椅子上,转头瞄了眼凤轻绝,突然调笑道:“小囡囡,不过旬余,便是你的及笄礼了吧。”
及笄礼?及笄礼是啥?
凤轻绝歪头想了下。
凤轻寂手上轻摇的扇子收起,以扇身为支点,支在茶几上,扇柄撑着下巴,笑眯眯道:“囡囡如此貌美,那个三皇子倒也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