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模样相差无几的人。
因为选择不同,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姜疏宁从未怨过什么,只是这一刻被姜曼枝哭的心烦,她目光复杂地看向姜曼枝:“你为什么总在哭呢?”
“……”
姜曼枝抬起脸,眼泪顺着睫毛滑落。
如果喻溓还活着,看见她这副模样大概又会心疼。
姜疏宁到嘴边的话忍了又忍,仍是控制不住道:“难道你还没发现吗?你哭哭啼啼对我没有作用,一直以来,会心疼你的人只有我爸。”
“……”姜曼枝的抽噎声立时停住。
姜疏宁:“所以求你,别再用这副全天下都亏欠你的表情来看我,我真的没办法不想起我爸。”
在病房里待到六点十分。
戚灵在楼下等她,姜疏宁没再多待,转身要走,忽然被姜曼枝喊住:“你小心徐幸予。”
“……”
闻声,姜疏宁缓慢转头:“你跟她见面了?”
“她……”姜曼枝吞吞吐吐,艰涩承认,“其实今天我们在庙里遇见了,她推了我一把。”
“你们是不是都有病。”姜疏宁气极反笑,“推来推去没完没了了?我看赶紧打包去治治脑子吧。”
撂下这话,姜疏宁大步出了病房。
之前与姜曼枝不再见面的那段时间,姜疏宁虽然过得辛苦,可每天都很充实,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与同学的关系不算多好,但也并不差。
可自从搅进这摊浑水,姜疏宁发现总是遇见弱智。
走到电梯门口,看着缓慢攀爬的数字,姜疏宁侧身,看见了另一边开着门的安全通道。
她快步下楼,一直到最底层才发现出错了口。
玻璃门外是医院的后花园。
姜疏宁烦躁轻啧,提步绕了一个大圈,顺着石子路走到假山后方。有人说再往前走点儿,能看见路出去。
然而走到一半,她撞见了两个人。
徐幸予跟黎应榕现任妻子。
这两人按理并不认识。
可此时姜疏宁的火已经蹿上后脑勺,满脑子都是“我今天出门怎么不看看黄历”的念头。
她对偷听黎家事并不感兴趣,正要提步,不料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鬼使神差的,姜疏宁转头望去。
周遭清静,那两人只有背影,也并未怀疑有人偷听。
徐幸予坐在轮椅上,看不清脸:“……我刚去她病房门前看了一眼,姜疏宁在里面。”
“说到她……”黎夫人顿了顿,“前段时间你爸爸带我过来复查,碰见了之前那个妇科医生,不是说人已经外派了吗?怎么还在这边。她哪天要是说漏了嘴,我那胎是畸形胎的事实可就藏不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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