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先生司机。”
姜疏宁抬眉:“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他不是只有一位姓丁的司机吗?”
“……”
听到姜疏宁的话,男人的咬肌轻微动了下,而后笑着说:“您怕是记岔了,傅先生身边有位姓林的师傅,哪儿有姓丁的。我是这两年才跟着傅先生的,您没见过也正常。”
“……”
姜疏宁为突如其来的怀疑而感到荒唐,压下心底那丝疑虑,松口气:“是我记错了。”
走下楼,马路对面停了辆黑色宾利。
看不清楚车牌,但型号与当初傅西庭的车一样。
两人走过人行横道。
越是靠近,姜疏宁就越犹豫。
满脑子都是如果傅西庭找她有事,会不主动联系吗?
看着黑沉沉的车身颜色,她想了想,放慢步伐摸到手机,迅速找到傅西庭的号码。
谁知跟前的男人突然转身。
眼疾手快地,姜疏宁拨通了电话。
手机砸落在地。
姜疏宁几乎没能发出声音,就被男人拽住胳膊,与同时拉开车门的另一个男人,合力将她塞进车后座。
后脖颈传来钝钝的痛感。
姜疏宁被人按压住身子前倾弯曲,整个人在位置上缩成一小团,两只胳膊放在身后。
越是挣扎,那人的手劲儿越大。
无意间勾扯到头发,姜疏宁疼得脸色发白。
说不出话。
刚才带她下楼的男人坐在副驾,嗤笑着拉扯开领带,一手掐住脸让她抬头:“你还挺聪明。”
“你不是傅西庭的人。”姜疏宁吃痛喘息,“你是傅家三房安排过来的。”
男人摊手:“现在知道有什么用。”
“……”
“我们老板要见你。”
姜疏宁用力扭头,甩开他的手:“怎么?又想用几年前的方法逼我离开,现在无所谓,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好了。”
“闭嘴!这些话有的是机会让你说。”
姜疏宁没再搭理他。
又挣了下胳膊,发现对方的力气根本不是自己能比拟的,于是忍不住骂:“你他妈弄疼我了,傻逼!”
“……”
或许是她脸色真的太难看。
又或者傅老爷子压根没想过要她怎样。
于是骂完之后,桎梏住她的男人愣了两秒,拽着她坐好,手上的力道也稍稍松了些。
车子开得飞快,一时半会儿逃脱不了。
姜疏宁索性往后靠去,偏头看向窗外,内心期待着,傅西庭别再像四年前一样,接不到那通电话。
想到这,她神色微怔。
都说处于困境中想到的第一个人,是最在意的那个。眼下她想到傅西庭,难道这意味着,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吗。
这个念头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