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从不觉得这谁想要如何便能如何的。
“不一样,他去找母痋去了,师娘,您一定知道什么吧?”
突然被笛飞声这样一叫,岑婆脸上险些绷不住,瞥了一眼李莲花,见他也是满脸殷切,“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既然你们想听,我说便是。”
“当年,我和漆木山游年轻之时历江湖,认识了相夷父亲一家,他们二人相见如故,引为知己,后来相夷父亲告诉了我们他的身份,他的确是南胤皇室的后裔。”
“当年南胤萱公主来大熙和亲,嫁给了芳肌王,后来皇室动乱,小王爷被送出去,他们这一脉就一直隐姓埋名隐居。”
李莲花攥紧了笛飞声的手,笛飞声轻轻握住,拉着他坐下。
“你别急”,给了李莲花一个安抚的眼神,“后来,李家因为一些事惨遭灭门,我们找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四岁的相夷,当初漆木山还问相夷,他身边的那个男孩是不是他哥哥李相显,他说是不是,相夷当初还小,很多事情不记得也属正常。”
李莲花听着岑婆的话努力回想小时候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做过小乞丐,然后就都是来到云隐山后的事情了。
“单孤刀绝对不会是南胤皇室后裔。”
岑婆直截了当,目光灼灼。
“可现在有南胤旧部认了他做主人,还想要帮助他称霸天下。”
笛飞声对封磬很是怀疑,他前后行为态度很令人费解。
“那是他们认错了!”
岑婆沉思片刻,“不过,业火痋母痋确实很麻烦,当年,南胤一族就是用它统一了西南六邦,建立了南胤国。”
“那怎么办?京城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我爹还在京城,公主也在,那陛下的安危……”
方多病急得不行,可又不能立刻飞过去。
“没那么容易,南胤皇室的东西,他们想要找到业火母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已经命人去找克制子痋的天山雪盐了”,笛飞声望向李莲花的目光中满是关心,“对了,相夷,无颜说,望舒来找你了,他来得比我早,还没到吗?”
“没有啊,他一个人吗?”
李莲花也以为很快会见到李望舒,没想到当日一别之后,再没见面。
“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吧!”
“望舒是谁?”
岑婆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没有。
“是我收养的一个男孩子。”
李莲花笑着看向岑婆。
“孤儿吗?”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