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转移一下注意力,想要试试吗?”易厌将萧玉融的手带到自己的领口,“现在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如此认真地说道:“发泄、利用、破坏……都可以。”
萧玉融的手僵硬在那里。
“我不会安慰人,小公主。”易厌吻上萧玉融的眼睑,“至少现在,我想让你开心些。”
他主动引导着萧玉融完成这一切。
亢奋、热烈、勃然……永远热血沸腾,永远贪得无厌。
这像是野兽的撕扯般,到最后好像只剩下了些最原始的东西。
柳腰款摆,露滴牡丹。
易厌将萧玉融用力地揽在怀里,那种力度险些叫萧玉融窒息。
她大汗淋漓地喘着气。
易厌摸到她眼角的时候,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不能发誓什么永远追随你,永远为你所用。”易厌说,“我想我迟早有一天会回去,那里才属于我。”
萧玉融没有说话。
她越过易厌的肩膀望向某个地方,“无所谓的,反正我已经慢慢不再相信永远了。”
“花会枯萎,树会凋零,连陪伴了很久的人也会离开。”萧玉融轻轻偏了一下头,含着泪光笑了一下,“我好像都快要放弃了,好像都在等待失败了。”
易厌宁愿萧玉融相信永远,可他不能给萧玉融做不到的承诺。
“别放弃啊,这样可不像你。”他的掌心贴上了萧玉融的脸颊。
萧玉融闭了闭眼,“我知道,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我没有时间了。”
易厌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勾住了萧玉融的小指,“但你现在想要什么,可以尽情吩咐我,我还是你的幕僚。”
“云水盐矿那里,你带兵过去驻扎。”萧玉融攥紧了他的手。
“你这是抗旨不遵。”易厌略微浮夸地张大嘴巴。
萧玉融“哈”了一声,她靠倒在床边。
她一挑眉梢,“圣旨什么时候抗过我?”
*
柳品珏有不少学生,天潢贵胄,也不是没有。
萧玉融只是其一。
又是一场梦。
柳品珏不是多梦之人,而有关于萧玉融的梦,总会带有异样色彩和温暖。
这种东西会蚕食清醒。
如果他想要成大业,最好舍弃这些。
就算他不舍弃,他走的这条道路,到头来还是会舍弃。
梦里他和萧玉融的斗争总是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
萧玉融很恨他,不惜一切代价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