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摸!”王令麒把牌往桌上一推,高兴地朝其他三人做伸手状,“来来来,这把可算是翻盘了。”
看着赵静远和陈易之对他怒目而视,王令麒毫不在乎,还大笑着讽刺道:“你们俩这放水有点太过了啊。不过阿宁打牌从来不记牌的,想让他赢那难度可不小,他可是斗地主四个二带两王都能输的主。”
沈是离朝着齐宁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不会真的四个二带两王还输牌吧?”
齐宁没搭理他的话,他就是再傻也从王令麒话里听明白了,赵静远和陈易之联手给他放水他还是没胡,这可有点太侮辱人了。
他站起身把头分别凑向左右两边看了一眼赵陈两人的牌。赵静远单吊八筒,陈易之胡他手里剩下的那张七筒,也就是说他刚刚不管打哪张牌都是放炮。
而且陈易之手都已经放到七筒上面了,要不是王令麒自摸,下一把就要放水点炮给他了。
齐宁觉得他们这行为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他把牌一推,嚷嚷道:“不玩了,你们这是就欺负我一个是吧?我只知道静远哥过目不忘,怎么你们几个人人都有这技巧?”
“还有你,你刚刚坐在旁边都没怎么看牌怎么也知道他胡八筒?”齐宁不解地问沈是离,打了几局麻将发现身边各个都是国粹大师,就他一个麻瓜。
本想认真解释给他听的沈是离看了一眼沉默的赵静远和陈易之,叹了一口气,“你刚开始赢的那两把还真是因为运气啊。”
“你们不会今天才知道阿宁棋牌类游戏玩得一塌糊涂吧?我还以为你们是知道才放水的呢,他打牌永远只看自己手里的牌,从不关心对家还有什么。”
王令麒惊讶地看向其他三人,他上学时没少跟齐宁一起玩扑克,对他的风格不说了如指掌那也是知根知底。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过目不忘呀!”齐宁吐槽道。
看到齐宁气呼呼地样子,赵静远最先出声安慰,“记牌也没有那么难的,慢慢练一练就会了。”
“就是,麻将一共才144张牌,摸完就只剩90几张,打上几轮就知道每个人大概胡什么牌了,再一算几率不是就更容易了。”难得陈易之没有反驳赵静远的话,而是认真解释给他听。
只不过这些话不仅没有安慰到齐宁,反而让他更生气了,这就跟学霸说这题先这样然后那样最后正确答案不是就出来了一样,对学渣没有任何帮助,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大傻子。
沈是离看着一本正经安慰齐宁的赵陈两人,不禁笑出声来,“你们还是别说了,阿宁都快被气死了。”
“不玩了,我要早点休息明天好去滑雪。”齐宁傲娇地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去,脑力活动不适合他,明天的体力活动他可决不能输。
“哎呀,刚刚我的自摸你们还没付钱呢?!”齐宁一走,赵静远和陈易之丝毫没有继续坐着的打算,两人前后脚站起身来各自回房间去了,只留下王令麒还在气愤地指责几人输了牌不给钱。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后,齐宁激动地换好了赵静远给他准备的滑雪服,做好了一切准备,几人坐上开往雪场的车,然后再换上了缆车。
“这是私人滑雪场吗?”齐宁看到除了他们几人,似乎根本没有其他游客。
“这边是的,开放的雪场在另外一边,你要是想去等下带你过去看看。”赵静远回答道。
万恶的资本家,这么大一片漂亮的雪山竟然被他们占为己有,现在还不能适应自己身份的齐宁在心里暗暗咒骂。
缆车很快来到了正式滑雪的地方,齐宁几人穿好雪板,滑雪帽,眼镜等装备后来到一片较为平缓的雪道上。
虽然跟来的人当中有几个专业的教练,但是在确定由谁教齐宁这个初学者时几人又开始计较起来。
“我来,我上次可是成功教过阿宁滑冰的。”王令麒第一个要求道。
“上次你带阿宁去看什么演唱会害他摔到头,你竟然还敢再带他去滑冰?!”陈易之听到后生气地质问。
“我上次带小宁滑过。”赵静远话里的意思是这个事我做过一遍。
“还是我来吧,好歹我也是拿过业余组冠军的。”沈是离不甘示弱,他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说得谁不会一样,业务组的冠军很难吗?”陈易之嘲讽起来不分敌友。
王令麒看着以漂亮的姿态滑行下去的齐宁,对着还在争吵的几人说道:“你们还争什么争,阿宁都自己滑下去了。”
说完他一转身也滑了下去。
齐宁这次学乖了,他早就知道这几个人今天肯定又会争执由谁教他,所以他昨晚就自己在网上搜索了滑雪的教程,看上去并不难,只要掌握加速、减速、转向和刹停的要点就可以了。
看到齐宁已经自行滑了下去,其他几人也纷纷挥动雪杖往齐宁的方向滑去。
因为是初学者,齐宁还是在慢慢地滑行,几人很快就追上了他。
竞技体育的魅力就在于能够激发起大家追赶的乐趣。
有可能是身体对这项运动有记忆,也有可能是齐宁的平衡能力出众,他滑了没多久就觉得习惯了这种速度感。
看到他们追过来的齐宁开始大胆地加速,几人担心齐宁控制不了速度,没有再紧贴着追赶他,而是放慢了速度,于是齐宁又超过了他们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