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练拳之后,师徒二人关系好了不少。
李孟然也跟张文会越来越亲近。有时候张文会会将李孟然看做自己的母亲一样。
每当这时就不禁小脸一红。
他不禁心想要是让师父知道了该怎么办?
随即又发现这毫无什么意义。
李孟然本是一个洒脱之人。
虽然心中仍旧放不下愁怨。
他给张文会立了一个桩子,上面贴了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关”字。
想来那就是师父痛恨的关晓。
每一次李孟然向张文会示范拳法,但凡看到那个“关”字,都会让木桩断裂。
至今已经断了三四十根了,也换了三四十根。
所以张文会便大量的时间自己去琢磨,免得李孟然心烦意乱。也免得为换一个合适的木桩,而浪费不少时间。
张文会自知实在是笨拙。当他以劲力打出一套拳法时,那秋日早已过去。
而真正打破一个木桩时,寒冬拥抱着暖日,春的水草早已来了。
“师父。”
张文会一改之前的羸弱。他身子骨开始硬朗起来,身上也多少长了些肉。
如今赤裸上身,大汗淋漓。
他刚刚打出了一套拳法。只是不是五禽拳,而是师父那日所练出的拳法。
“好好。”
李孟然看着那“关”字倒在地上,心里多少有些解恨,只是感觉实在是缓慢,又不禁忧虑。
这几日下来,李孟然越来越感觉自己的愁苦淡了下来。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忘却仇恨,就想要痛斥自己。
他心里实在是烦闷。
这一日,又有两只松鼠过来看两人练拳。
只是这一次,李孟然断然抽出自己的佩剑,耍了一套剑法。
剑法凌厉,寒光乍现,还没有感受到危险,剑刃便悬停在了松鼠头前一寸。
“师父,小心!”
若不是张文会提醒,只怕是那两只松鼠死去了。
李孟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那两只松鼠也吱吱呀呀慌乱地跑了。张文会料到要很久一阵子见不到它们了。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张文会还是问了出来,只是李孟然没有回答他。
反而带着张文会离开了山洞,到往一处小城。
“我们去喝酒。”
酒水不贵,但是李孟然身上早就没有钱了,他却想不得这个,一阵猛喝。
管它是好酒坏酒,只要是酒就喝。
这一下令店里其他人都开始粉粉讨论起来。
“欸欸,你看看那个家伙,怎么喝的这么猛。”
“再来,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