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楼带着气,扭过身子一把夺过药碗,大口大口地吞下,直到见了底,才将碗丢进王琳怀里,“还不快滚!”
王琳见他又扭过身子,闭着眼,不肯理自己,一个人又哄了一会,说了些软话,才喊宫人进来,吩咐好生照看。
到人离开宫里时,天都已经大亮。
宫里果然风平浪静一段日子。
谢玉楼每日乖乖上朝,下朝乖乖上课。
对王琳知节守礼,进退有度。
王琳松一口气,同时,心底又升起浓浓的失落。
这一日,是天子寿诞。
宴席上,王琳想起当初被谢玉楼下泻药的情形,嘴角不知不觉露出笑容,待回过神来,又满心惆怅。
抬头去看谢玉楼,却见人家并未看他,而是一直盯着别处一个劲儿地瞧,那目光,竟别有一番痴痴意味。
王琳怔愣一瞬,顺着他的目光寻过去,结果,却瞧见容貌俊俏的新任探花郎。
他先是惊讶,不可置信,下一瞬,心口处不可抑制地疼,最后,怒意才后知后觉地袭上心头。
他压抑住自己的不快,一个人喝着闷酒。
如今,没几个人敢凑上来与他搭话。
喝着喝着,就见探花郎离了席。
这边人刚走,那边谢玉楼就迫不及待地找个借口也离开了。
王琳这一下受不了了,恨不得将酒杯给捏碎了,他忍了又忍,扔下酒杯跟了上去。
跟着跟着,跟到御花园。
探花郎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着对谢玉楼道:“陛下方才一直盯着臣,这会又跟着臣来到这僻静处……臣莫不是会错了意”
谢玉楼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你没会错意,朕看上你了。”
探花郎惊讶地挑眉,哦了一声,“臣以为,陛下中意的,是摄政王。”
谢玉楼冷笑一声,“以前中意他,怎知他床上不中用,如今朕已厌弃了他。”
探花郎轻轻啊了一声,“竟是这样。”
谢玉楼又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朕看你长得好看,人又伟岸,不如你今夜就去朕的宫里,侍君一场,如何”
探花郎笑了笑,也不挣开,就任他抓着自己,朝密林晃动处轻瞟一眼,笑着接口道“好呀!臣,恭敬不如从命。”
当夜,谢玉楼早早挥退宫人,美美地洗个香喷喷的澡,躺在龙床锦被里等候着。
谁知,没等来探花郎,却等来摄政王。
王琳心底藏着怒火,步入房中,一步步走到床前,死盯着躺在那里的谢玉楼。
谢玉楼闭着眼,突然甜甜一笑,柔声道:“你来了。”
王琳不说话,开始解脱外袍。
谢玉楼继续闭着眼道:“你果然胆子大,不像王琳那个怂货。”
王琳伸手摸上自己腰带,缓缓解开。
谢玉楼依然闭着眼,低笑一声,“就是不知道,你在床上的功夫,到底行不行。”
话音刚落,被子就人一把扯开,身子被腾空抱起来,谢玉楼吓得尖叫一声。
王琳一手托着他,另一手用腰带去绑住他的双手,动作中带着狠,带着凶,将他双手吊起来打上死结,牢牢绑在柱子上,一把剥掉他的睡裤。
谢玉楼尖叫道:“王琳,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王琳脸色冷得吓人,语气也非常凶。
“放我下来!”谢玉楼双手被绑,拿脚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