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斗被“『摸』顶”之后;体力不及以前;双手又被制住;一时间;没有半点可挣扎的余地;七邪又奔到了;他一脸地愠意:“你要想过河拆桥;我们也只好以武相待了”
胡三斗叫苦不迭:“我的个大爷啊;我只是担心他知道以后反悔;不告诉我解『摸』顶的办法;那我可要怎么办?”
“这事情可由不得你了。 ”七邪说道。
白逸和唐三成追了过来;白逸并不恼;他早就想到胡三斗会有此举了;他笑呵呵地说道:“胡三斗;走得了太急了吧?”
“白……白先生;你就行行好吧;要是让他知道了;我还有复原的希望吗?”胡三成的双『腿』一软;就跪一下去;背上还趴着一个小山:“就当你行行好;不要再为难我了;求求你们了;我还想着恢复过来;回去孝敬我的双亲;我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胡三斗的眼角有泪『花』闪现;白逸轻轻地叹息一声:“我们也不是为难你;我说过了;我们都有不同的目的;在我们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是绝对不能放你走的;我们没有恶意;除非你要与我们为敌。”
“唉;我这是走了什么运啊”胡三斗大力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幅怨天恨地的样子。
“兄弟;你的运气够好了。”七邪说道:“能从起尸的手下捡回一条命;你说你的运气怎么样?胡『乱』给自己扎一针死『穴』;还能清醒过来;你可是鸿福齐天了。”
胡三斗的身子瘫在地上;闭上了眼睛:“说吧;你们要我怎么做?”
“和我们呆在一起就可以了。”白逸说道:“我们只想见见那位山野人。”
“好;我和你们呆在一起。”胡三斗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些人就是牛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了;认命吧。
唐三成就松了一口气;山野人一定不是会食言的人;他有他的傲气;只要他出现;自己就有见到他的机会;他一定要当面质问一番;他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母亲又在哪里?他又是什么人;紫红『色』的血液又是什么来由
白逸问胡三斗住在哪里;胡三斗报了一家小旅店的名字;白逸开车送他过去;到了旅店;先进了胡三斗的屋子;检查了一番;看看有没有山野人留下来的信息;屋子里面没有动过;胡三斗离开前没有折过的被子还是『揉』成一团;堆在角落里。
唐三成打定主意不走了;一屁股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白逸走下去;『花』了一点钱;找老板娘要了几『床』被子过来;直接在胡三斗的房间里打上了地铺。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唐三成的肚子咕咕直叫;七邪看了一眼胡三斗;然后跑出去买了些吃的喝的回来;唐三成一手爬起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胡三斗觉得和他们有些尴尬;吃也不是;不吃也饿;白逸扔过去半只烧『鸡』:“吃”
胡三斗也不客气;大嚼特嚼起来;吃完了;一手地油;唐三成又丢过去纸;胡三斗真觉得这些人奇了;他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个山野人?”
“不该问的不要问。”白逸说道:“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不会不告诉你答案;这不是他的风格;他不是一个会亏欠别人的人。”
“你们和他打过『交』道?”
“要说起来;恐怕打了很多次『交』道了。”唐三成愤愤然地说完;用力地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
“唉。”胡三斗说道:“但愿他会来。”
他没有来;又或者说;他来了;又走了;其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唐三成和七邪没有睡;唐三成睡不着;他脑子里回想着很多东西;七邪则是陪着唐三成;他不睡;他则不睡;他有事;他心事更重;这是多少年来的习惯了。
唐三成听到“嗖嗖”地声音时;那团字条已经穿破了窗户直朝七邪飞过来;七邪两指一夹;那字条刚好夹在他的手指之中;再看窗户上的玻璃;上面有一个小指头般大小的『洞』;字条是从那里面飞过来的;七邪不禁叹道:“好深的内功;好霸气的力道”
唐三成飞扑到窗户前面;透过窗户看过去;有一个黑影正转身离开;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窗子;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背影了;是他唐三成正『欲』冲出『门』去;想到自己现在下去;也很难追到他了;心下黯然;一拳擂到窗台上;指关节处就蹭破了皮;紫红『色』的血若隐若现……
那窗户一打开;一股凉风灌了进来;把熟睡的人都冻醒过来;小山是不碍事;他是被白逸掏醒的;胡三斗一坐起来;就大叫道:“来了么;来了么?”
七邪扬了扬手上的纸团;那字条『揉』成一团;却是两张『混』在一起的;唐三成拿出其中一张;念道:“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此是『阴』坟尊贵格;留为后代作真传。”
唐三成面『色』一变;光是这一张纸条;还看不出来什么;不知道这与胡三斗的“『摸』顶”有什么联系;七邪又递上另外一张;唐三成展开来:“黄金瓮;养尸地;黄金甲”
白逸浑身一凛;黄金甲
胡三斗的嘴巴直打哆嗦:“这是他送过来的?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意思?”
白逸说道:“不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