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戚看到牛荷花在门口张望,不悦的皱皱眉,“娘,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谢母拉住小玉米的另一只手,“哎!咱们回家再说。”
几人进屋后,看到堂屋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有胡萝卜炒黄瓜,西红柿鸡蛋,肉沫豆角,还有个菠菜汤,很丰富,量也不小。
“走的时候,说今天回来,我怕你们回来饿了,早早就做出来了,已经凉了,一会儿我去热热,咱们再吃!”
叶婉芝没说在饭店吃了面条,只是笑着道:“辛苦娘了,做了这么一大桌,累了吧?一会儿我去热!”
谢柏戚放下包袱,端起两个菜碟,“你们该洗漱洗漱,该歇着歇着,我去热。”说完,转头出了堂屋。
谢红然只在看到谢母的时候叫了声“五婶。”之后就没再开口,这进了家门,就有点局促。
叶婉芝看向谢母,“娘,让红然姐和小玉米陪你睡东屋行吗?”
谢母回道:“行,东屋炕挺大的,别说我们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就是再来几个,也能占下。”
“对了,红然怎么带着小玉米过来了?家里不忙吗?”
谢红然脸色还没有恢复,可能也是累了,声音小小的道:“五婶,我是厚着脸皮跟你们求助来了。”
“除了你,可能全台合村的人都知道,我和小玉米被褚家宝打了,我想和他离婚,就回了娘家。”
说完,难过的啜泣几声。
谢母惊讶的看着她和小玉米,“打成啥样了?现在好了没?”
谢红然老实的答道:“没打坏我俩,就是小玉米可能吓坏了,前段时间发烧,拉肚子,流鼻血,这两天刚好点。”
谢母听后,气的直拍大腿,“造孽啊!夫妻打架,最遭罪的就是孩子。”
老生常谈后,谢母又问:“这婚好离吗?”
谢红然低着头没说话,谢母转头看向叶婉芝,叶婉芝摇摇头。
这年头少有离婚的,更别提离婚打官司了。
哪怕到了几十年后,如果夫妻双方有一方坚决不同意离婚,想离婚的话,也没那么容易。
除非有出轨、家暴的确凿证据,不然只是感情破裂的话,法院都是以调解为主。
这时候,谢柏戚刚好端着两盘子进来,“我会托熟人去褚家谈判的,先礼后兵。”
“如果能给点好处,就能离婚,就给他家点好处。实在不行,再来硬的!”
谢母忧心忡忡的站起来,“老三啊,你想来什么硬的啊?你可是军人啊,咱不能做违法的事啊,如果你进去了,我死了都没脸见你爹啊。”
谢红然也着急的道:“柏戚,你千万别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前途啊,那样我就没脸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