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颔首,“是该了。”
这可是大好的事情,萧羡鱼笑问:“阿靖可有意中人?”
沈靖想也没想地回答:“没有,嫂子。”
沈芊满眼期望对着萧羡鱼说:“嫂子,得靠你了。”
萧羡鱼自然知道自己作为长嫂该做的事,可她有点为难道:“我这些年外交甚少,旧识熟的早都嫁了,也没了来往,我去问问我嫂子吧,她认识的人倒是多。”
沈珩却道:“不用劳累了,过两日皇后娘娘举办官眷宴席,偏家常,那时来的女眷多,二弟你参加下,瞧几眼。”
怎么感觉像挑萝卜白菜似的…还不用她去操劳。
萧羡鱼听出沈珩平平无奇的两句话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以为自己想多了。
她笑道:“有皇后娘娘的宴席可就太好了,有喜欢的我就去打听下,去对方家中多走动,早点让你们能相看。”
沈靖:“嫂子,其实大哥看好就行,你们操办,我不必去宴席上瞧,也不必费心再相看。”
“嗯?”萧羡鱼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不是需要你喜欢了,再问问人家是不是也喜欢么?只要两个人都点头,家里也点头,就能下聘了。”
沈珩一贯惜字如金,沈靖这时候也学了个十足,不说话,萧羡鱼疑惑看向沈芊,沈芊用眼神叫她别理他们。
“嫂子,咱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我们去你房里吧,不是说新做了靴子给我二哥了么,做到哪了我去看看。”
沈芊拉着萧羡鱼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讨论皇后的宴席该穿戴什么,直到她们远到听不见了,两兄弟才敞开来说话。
沈靖问道:“大哥,你就和上回一样,指明要我娶哪家的姑娘,其实我也不需要去看的。”
其实早在两年前,沈珩给沈靖定过一门亲。
乃礼部一个官员的嫡女,定亲的时候沈靖还在边关,双方只看了画像,由长辈出面交换了婚帖,只待沈靖回来便可完婚。
天知道那个官员内宅平时是怎么教子女的,竟没过几天,沈珩得到了那嫡女与别家公子珠胎暗结的消息。
东窗事发后,那官员知道没脸求到沈珩面前,为求保住全家,自己叫人把女儿当场打死!
官员求见沈珩时,便抬上了尸体,这才平息了事情。
但由于封锁了消息,得知的人少之又少,对于两家来说都是好的。
沈珩想起那件事,明显有薄怒,道:“不会再发生上回的事了,虽是利益联姻,这回你得看过对方,能喜欢是最好的,不喜欢…不喜欢便再拖拖,等大哥把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