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很快地眨了几下眼睛:“等她月经过去了,再睡了她。”
说着,就回床上睡觉了。
“哎呦!什么东西呀,硌大股,”无夜一玉股坐床上吓坏了,“什么东西。”
一下子掀开被子,绿攻似乎咬着嘴唇,声音有些含糊:“谁让你进我房间的,还坐在床上?”
“我让的。”
无夜气的满口獠牙,青筋暴起:“正合我意,我要失礼了。”
房间里边阵阵哀嚎,宁采臣也听得到。
门外的高冷喜羊羊安静几秒:“好好好。”
语调带着一贯的懒散,听不出情绪。
难道真像宁采臣说的那样,无夜是个女变态?
高冷喜羊羊刚要说什么,屋里没动静了。
高冷喜羊羊害怕绿攻让无夜给打死了,一脚踹开门,给无夜吓一激灵,说:“无夜小姐,你在干嘛。”
床上都是泡面,无夜和绿攻正在狠狠吃泡面。
绿攻受不了了,“吃饱了,真的吃不下了,救命啊!”
高冷喜羊羊点的外卖到了,海鲜大餐。
给无夜的麻辣泡面里加了一只鲍鱼,绿攻的酸菜泡面里加了一只大闸蟹。
然后,两瓶过期的大瓶冰红茶,一人一瓶。
果不其然,无夜和绿攻吃晕倒了,两个人对海鲜过敏,加上无夜贪便宜从拼夕夕买的过期泡面,高冷喜羊羊的过期冰红茶。
救护车芜湖芜湖来咯。
一院,是最好的高端私立医院。无夜的医药费还是叶归尘出的,医院里几乎没人认得她,然而无夜身边跟着一大群黄毛,想低调都难,还是惊动了院长。
无夜刚被送去做全身检查,高冷喜羊羊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宁采臣姐姐,借我点钱,绿攻和无夜都出逝了……”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宁采臣将手机贴到耳边。
好奇怪啊!没有声音!
仔细检查一下,还是没有声音。
骑着无夜的鬼火也去医院了。
刚到医院质问高冷喜羊羊为什么不告诉她。
高冷喜羊羊伸手,拿她手机。
两人的手有一瞬间的交叠。
他指腹带着薄茧,粗糙而温凉,掠过她手背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酥酥麻麻的。
宁采臣指尖轻蜷,心脏莫名快速跳动几下。
“姐姐,你手机没开声音,”高冷喜羊羊解释,“无夜和绿攻突然晕倒。”
在旁人看来,宁采臣对无夜似乎点过分紧张,但真不能怪高冷喜羊羊大惊小怪。
无夜是个早产儿,出生那会儿才三斤多一点,从小就是儿童医院的常客,后来好不容易养得有起色了,没想到又因为绑架,遭受严重精神创伤,需要长期的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
当时包括无爸在内的无家人,都觉得这个孩子废了,不愿在她身上多花费心血,根本不怎么管她。
要不是宁采臣的妈妈是护士长,觉得无夜可怜,又是请来国内最权威的儿童青少年心理专家,又是悉心陪伴照顾,无家这位小公主,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出色,更不可能长得这么好。
无夜也是个可怜小孩,宁采臣对无夜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处处忍让:“都怪我没有看好她。”
宁采臣忍不住哭了,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