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走近两人,仔细打量起了两人,李德謇是李靖之子,相貌堂堂,生的眉清目秀,体格匀称,气质拔然出众,一看就知道是将门之后。
不过太过白净,也不知道上了战场能不能打,不过他爹是李靖,言传身教之下,领兵作战应该是个好手。
反观尉迟宝琪,和他爹一样,年纪不大,满脸的络腮胡子,又高又壮,皮肤还黑,有张飞之资,应该是个阵前杀敌的猛将。
尉迟宝琪被李承乾盯得心里发毛,本身性格就大大咧咧藏不住话,直接开口“殿下,您不和称心玩耍,叫我们过来何事。”
称心被杀之事,还没有传开,两人并不知道称心已死。
李德謇心里一惊,暗骂这黑狗熊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得罪了太子,有些话背后抱怨可以,但是怎么能说出口,踢了尉迟宝琪一脚,抱拳行礼“殿下恕罪,这黑胖子口味遮拦,还望殿下息怒。”
李德謇在李靖的言传身教之下,时刻小心谨慎,牢牢记住李靖的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要掺和朝里的事,也不要和谁拉帮结派。
要不是和尉迟家关系莫逆,又是从小一起长大,他此刻一句话都不会说。
“无妨,称心已经被我亲手杀了。”李承乾意味不明的说着,还慢慢走近二人,随后用手捏了捏尉迟宝琪的手臂和胸肌。
暗道:真结实,果然是个猛将。
尉迟宝琪心里发毛,自己最多嘴上说几句,太子怎么生气也不敢把自己杀了,最多打个十几军棍,但是现在太子这满意的表情和眼里放光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特别太子还说了把称心杀了,难道太子这是看上自己了?口味换得那么突然,那么冒昧的嘛?
“不错,真不错。”李承乾边摸还边发出感叹。
“太子殿下,小的。。小的错了。。我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做不来那等伺候人的事啊。”尉迟宝琪声音都颤抖了,他虽然敢拿话刺太子,可不代表他敢顶撞太子啊,如果太子一定要顶撞他,他又不敢对太子动手,急得他连连给李德謇使眼色。
“怎么,跟着我很委屈?”李承乾没听出尉迟宝琪话里的意思,但是有些不高兴了。
皇帝打压,兄弟背刺就算了,连皇帝指名道姓派来辅佐自己人,都敢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唱反调,看来原身真的很不得民心啊。
“属下不敢,即使。。即使。”尉迟宝琪结结巴巴,又不敢说出来,毕竟有些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不能明说。
李德謇没想到那一层,毕竟称心的容貌他是知道的,妖艳动人,如果是个女人,说不定真能艳压群芳。所以没有说话,只是在想,太子殿下今天是怎么了?现在才想着收买人心了?
“即使什么,我记得你是家中二子,袭爵也轮不到你吧,就这样,你都不愿和我同心?”李承乾瞟了眼李德謇后,又问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和李德謇不同,他虽然也是嫡子,但是是老二,以后袭爵也轮不到他,不像李德謇,家里就一个嫡子,注定承爵卫国公。
“即使属下卑贱,也不会做那舞枪弄棒之人。”尉迟宝琪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表达自己心意,又不伤及太子颜面的话。
这下李德謇听懂尉迟宝琪的话了,心里直想笑,但是他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轻易笑出声,因为怕自己笑出声,没敢开口,只得狠狠的掐住自己大腿外侧的肉。
李承乾却没听懂,“就你个熊样,不在战场舞枪弄棒,难道你舞文弄墨当个文官不成?”
“殿下不是想让我代替称心啊?”尉迟宝琪后知后觉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