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藏哪去了?”
“这不该问你吗?朕的好爱卿。”
速度倒挺快的,直接把人搁倒在路边上。
“爱卿啊,是否还记得朕是皇上?这脑袋不想要了朕可以帮你搬个家。”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为什么要让他入宫!”
胆子够大的呀,敢跟她叫板。
“朕的决定何时需要你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决定?”
“陛下……是啊,你是陛下……”
池晏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样子直撞木兮心口,让她心中一颤,微微泛疼。
莫不是病症又严重了。
木兮起身,走到池晏面前,努力地伸手摸着池晏的头。
然,尴尬的是无疾而终,只好退而求其次摸上对方的脸,将低着的头抬起来。
“哭什么?”
话里仍旧清冷无波,手却温柔地轻轻擦去眼角周围的眼泪。
“都多大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池晏眨巴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木兮,呆呆的,傻傻的。
“怪可怜的。”
可怜地让人想摧残掉,永永远远地关起来。
木兮眼中闪过狠戾。
池晏当即一把抱住,死死的,好似要把人锁进身体里去。
他不知道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此刻他都不想放手,永远也不可能放开。
这个人是他的,是他的。
心中所想也年底出声。
“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抢。”
他的双眼逐渐晦暗,深邃如深渊。
“松点。”
木兮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池晏一言不发,选择性听不到一样,仍旧紧紧抱着。
醉了还这么磨人。
木兮无奈叹气。
她该信自己的感觉呢?
还是信它呢?
木兮透着窗子望着上空。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只信自己,只是在这一刻更加透彻。
她也知道,池晏和凤汩关系不简单,只是不管未来如何,他的身体至少是干净的,至少在她活着的时候也要干净。
“元识,把门关上,五十丈内不留人!”
木兮的大声惊吓住了池晏,他的双手更是用力的锁着,神色却不对劲起来,疯狂已经濒临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