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冯南地址,坐上电梯,等进门那一刻。
她见到了,到处都在闪着光,明亮温和,环境也复古雅致,她低头打字,手都有点颤抖,问冯南他们在哪。
她有个私心,希望冯南让她进去找他们,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去了,而她的期盼也得到了回应,冯南让她进去在某个房间里找他。
她进去,嘴角翘着,更加坚信没有因为那些流言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她步调放慢了,边走边看,耳畔是舒缓优雅的古筝,很是享受。直到——爆头,砰砰砰砰
“砰”清脆地一声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幽扬的古筝骤然停下。
明明已经是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冯园身上了,然而她却感到十分不自在,再一次经历了心惊肉跳。
她望着地面上的一地碎片,慌了神。
为什么墙角会有个花瓶?为什么这个花瓶这么容易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一室安静,冯南一行人从房间里出来,付文珊第一个注意到地上的碎片,青色雕花,碎了满地。
“天啊,这是阿文送的真品啊!”
——咯得一下,冯园手抖得宛如筛糠。
当冯园哭的像个泪人和她妈诉苦,从一头哭变成话筒两头都又苦又喊,冯南跟她说,“这三百万我可以替你们还,但也仅此一次了,这一次当真是一别两宽,以后再来找我,我也不会理。”
冯家哪还有说不的力气,无不对他感激涕零。
先前积累的加上这一次,情绪一拥而上,几乎让冯园告别了幻想。
她也自然再也没有面子回公司,继续出现在他们面前,毕竟现在开始冯南就是自己的债主,在帮自己还债。
晚间,当隔壁屋单飞廷呼呼大睡,四仰八叉时,主卧的冯南和单隽在喃喃细语着。
因为生日宴,冯南喝了点酒,不太醉但也迷迷糊糊,仿佛进入了发|情的前期。
他埋在单隽的肩窝,蹭了又蹭,却始终蹭不满意似的,干脆整个人都挂了上去才放心。
单隽也抚摸着冯南的背,从上自下顺滑着安抚。
就在单隽以为冯南睡着时,冯南冲着他的肩窝软绵偏又带点赌气地说:“我故意的。”
“嗯……”单隽继续搂紧了些,他并不意外,“你是指哪一次?”
单隽等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扑打了脖颈上,竟然睡着了,他笑着,在他耳畔留了句:“我喜欢这个‘故意’。”
冯园上楼那一次,冯南是故意让她上去的,想让她犯点错,只不过没想到动的竟然是自己的蛋,第二次让冯园送项链,计划是项链出问题,不过还没到那一步,就事先出了意料之外的“意外”,于是后面项链也就不必出场了。
冯南其实有点不忍,不然也不会在送项链时问她“确定要来?”。
另外,青花瓷真品是真品,不过是一百五十万的真品。
还有,至今还存疑的一件事,在冯园动了蛋之后,他是真的没有叫人使唤冯园,他没这权利,也没兴趣这么做,不过这么一来,对结果而言也是锦上添花,至于是谁在幕后指使的,还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