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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娇下午的课一节没上。
她在澜城市医院陪了明蓝整个下午,一直到夕阳渐渐下沉。
明娇还是放心不下。
明蓝还要在住院部观察一晚,明娇就把沈家父子赶回了家,自己留下来陪床照顾。
晚上八点钟。
明娇收到了陆既寒的消息:「回学校没?」
他倒是和没事人一样。
明娇作为被他威胁的受害者,陪明蓝说话的时候,还因为他心不在焉来着。
她不太想回,又不能不回。
把人晾了五六分钟,明娇才敲了几个字上去:「在医院陪床。」
陆既寒没再回复。
他睨着这句简短的话,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酒杯填满了酒。
褚炀“哎”了声,“不是说今天不喝吗?”
陆既寒确实没想喝。
喝醉了不能开车,他本来是想去接明娇的;现在人在医院出不来,他喝不喝酒就也没那么重要了。
江闻不像褚炀这种母胎solo的单身狗,笑着踢了他一脚:“傻子。”
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陆既寒:“用不着接老婆了,想喝多少喝多少,是吧既寒?”
陆既寒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褚炀这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门,“我差点忘了,我们的小嫂子今天在医院。”
“她小姨没事吧?”
“没事。”
褚炀:“心胸外科我有熟人,老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找我就行。”
陆既寒:“嗯。”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陆既寒今天兴致缺缺。
更别说褚炀和江闻两个人,和他认识十几年,又个个都是人精。
后者还好,没那么八卦,所以没那么多问题;但前者就不行了,褚炀憋不住话,凑过来问:“老陆,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们给你分析分析。”
陆既寒瞥他一眼,“你,分析我?”
褚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