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沾血的衣裳,不能再穿了。
凌书婳刚忙完,江煜景火急火燎地回来了。
“怎么样?圣上的玉镯拿回来了吗?”凌书婳问道。
“拿到了。”江煜景道。
凌书婳也是事后才知道,原来圣上乳母的灵位供奉在万佛寺中,这次皇上微服出宫就是为了祭拜乳母。
而那玉镯本也不值什么钱,不过乳母留给圣上的念想。
“你还没回答我,凌书婳,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江煜景怀疑地望着她。
凌书婳知道,到了这一步她若再不说实话,江煜景很有可能把她当成同党给抓了。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你还记得当时闯进房中的人吗?”凌书婳道。
“户部尚书身边的人?”江煜景方才就感到奇怪,他们替圣上寻玉镯,那帮人怎么也像是在搜寻什么。
“你知道他?他是户部尚书的人?”凌书婳仿佛发现了什么秘密。
江煜景拧眉:“所以这与你维护盗贼有什么关系?”
凌书婳摇头:“我哪里是维护什么盗贼,陆星澜便是被他们所伤。”
“他说此人曾经是沧州知府邓棋的亲随。”
江煜景也明白过来:“你说户部尚书甄谭和邓棋贪墨案有关?”
凌书婳抿了抿唇,沉声道:“若非心虚,他又何必费尽心思地追杀陆星澜?”
“我知道了,此事不要与外人说,还有……看好他,别让他贸然行事。”江煜景说完,起身离开了。
万佛寺一行看似平静,实则内里风波不小。
凌书婳不想惹麻烦,待方氏歇好,便与她回城了。
……
这两天,江煜景忙着政务,每每都到很晚才回,有时候还要叫上陆星澜去问话。
起初凌书婳还有点紧张,连续问了几天后,凌书婳也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