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做什么,自然是去处理公务。
他走了这么久,自然也不放心的。
宋初婂听着这话,却更皱眉:“今日是除夕,官员们都放假了,就算有什么事儿,也明日再说。今日就别折腾了。”
奔波这么久,回来一口气都不歇一歇,身体真不要了?
夜司冠却凝眸看住宋初婂,微微挑眉,语带嘲讽:“你是心疼了,还是饥渴到忍耐不住?”
宋初婂:……
心知肚明这是报复她之前承认自己饥渴呢,她也懒得跟他计较,只勾唇一笑:“都有。”
本来也是都有。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她甚至笑道:“王爷好,我才能活得好。这点我还是明白的,所以我当然要盼着王爷健康长寿。”
夜司冠定定看了宋初婂片刻,忽道:“既然饥渴,那就快些伺候本王沐浴!”
宋初婂没想到他真就因为自己一句话不出门了,更没想到,他还打算满足她的“饥渴”……但是,到底是谁饥渴!
他伤都没好!
宋初婂感觉脸上有点热,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水的热气熏的。
仔细给夜司冠擦洗过身上,又给夜司冠洗了头,擦干头发,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而说要满足宋初婂的某人,却在洗头的时候,就躺那儿睡着了。
连宋初婂给他擦拭头发,他都没醒。
宋初婂也就不吵他,又拿出梳子,给他通头发。
夜司冠彻底睡熟了,就连睡梦中还皱着的眉头,都慢慢舒展开来。
宋初婂时不时看夜司冠一眼,有时候想起从前欢快的时候,便忍不住笑。
有时候想起自己捅了夜司冠那一刀,又忍不住皱眉。
直到天色都暗下来,外头陆续响起了鞭炮声,夜司冠才醒了。
夜司冠意识到自己睡了这么久之后,立刻皱眉:怎么睡过去了?
宋初婂轻声道:“没睡多久,王爷赶路辛苦,多睡会儿也无妨。期间并无人来禀告事情,想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
夜司冠却看她,伸手将她拉过来,噙住那樱唇之前说了句:“本王是怕你太过饥渴。”
宋初婂难得被气到:自己关心他,他倒还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