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安,他们是不能揭露的、最深层的伤疤,每次掀开,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贺洲找来了绳索,将人绑好扔在地板上。
看着孟咏希问道:“报警吗?”
孟咏希看着他:“我说不报,你就不会抓他?”
贺洲淡声道:“他是最近多家入室盗窃,抢劫的逃犯,如果你不希望我抓他,我可以带着他去楼下,再抓他。”
他说得理直气壮,孟咏希看着他淡漠地眼神,莫名地竟有些想笑。
刚想说话,大伯却挣扎着开了口:“咏希!咏希!你真想看着你大伯坐牢吗?”
“这几年,你伯母跟人跑了,你弟弟长大也不管我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做这种事的啊!你一点亲情都不顾吗……”
他哽咽着,眼泪顺着眼尾的沟壑蜿蜒流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孟咏希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却没有半分动容。
将他们赶出梧安市,那年,害得她耳朵几乎失聪,所以才会因为治疗,错过了那次高考,导致差点放弃自己的梦想。
后来母亲的一切艰辛困苦,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她嗤笑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说罢,不再管他的鬼哭狼嚎,报了警。
由于是累犯,值班的贺欢特意赶来抓捕,看见二人时不由得愣了愣,等到要走时,还不忘凑近贺洲调侃:“原来你们认识啊,还住一起~”
贺洲皱眉,嫌弃地推开了他。
贺欢顺势便朝远处的孟咏希走去,低声说道:“我们队长身材不错吧……”
孟咏希顿了顿,转头,才看见贺洲竟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
衣领大开着,隐约露出的胸膛劲瘦却不单薄,腰腹间分明的肌肉轻轻起伏。
孟咏希脸轰地一声红了个彻底,她慌忙别开视线,又听贺欢调笑道:“不过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因为我们队长,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