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文案里写过了但我还是再说一遍吧……人物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而且我确实是个废柴,所以看不下去赶快弃文放过彼此。
另外我想说的是,我一直追求的不是去写一个脸谱化的好人或坏人以及刻意的狗血,而是尽量使其鲜活(他为什么是这样一个人,是什么促使他成长为这样一个人又做了这样的事,他会否有改变的可能等等),尽管我不一定写得成功但这是我的初衷。
第92章温情
江一则在卧室里的浴室洗了个澡,他发现这里赵无眠可能真的很少用,沐浴露还是满的没拆过。
他洗完出来,往外看看,赵无眠已经不在浴室里了,但也不在客厅和卧室。
那间他不能进的书房,门缝底隐隐透着光。
江一则站在门外,晚上赵无眠在车里说的那句“这是不可能的”又开始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心里很失落,甚至有点恐惧,但他最终还是没敢敲门,没敢隔着门说一句“早点休息”。
这晚江一则睡不着,他一个人抱着电脑靠在卧室的大双人床上,强行用加班延续熬夜。
书房里的灯还是亮着的,他不可能入睡。
他并不是过分急切地要跟赵无眠发生亲密关系——尽管这确实是他日思夜想的,但他真正更渴望的是离赵无眠近一点。
可以说话、可以触摸、可以拥抱的距离。
可是这晚,江一则没能等到书房关灯,却等来了手机的特别关注提醒。
赵无眠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劳模精神,经历了这么跌宕起伏的一天,深更半夜还在写文。
江一则的内心不是一句简单的无语或者沮丧、落空所能形容的。
这一刻他深深认识到,如今的他对于赵无眠而言,轻如鸿毛。
他的来去对赵无眠够不成任何影响,赵无眠把门一关,眼不见为净,还能心情大好地该干啥干啥。
江一则没有点开,他对这个故事的厌恶在这晚达到了顶峰。
他恨不能像针对梁谓一样,动动手指把这个故事的痕迹从网上通通抹净。
最好还能黑进赵无眠的电脑把稿子也删干净。
但赵无眠那句“我的一切,与你无关”却像紧箍咒一样死死困着他,让他头痛欲裂却毫无办法。
江一则一个人在床上靠了一整夜。
等到东方破晓,书房的门也没有打开。
江一则一夜没睡,但上班的时间已经到了。
江一则麻木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把床铺好,洗漱完毕,然后打开冰箱,呆呆站了三秒。
赵无眠说他不能管自己早上吃什么。
但毕竟没说不许他做。
江一则迅速抓住了这个逻辑漏洞。他给赵无眠煎了个鸡蛋,切了半个番茄和火腿肠,一起夹进烤好的两片面包里;还翻出不知道用没用过的豆浆机榨了一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