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姐,其他兄弟已经提前过去了。”
“你认识我?”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在听到前面的声音之后,逐渐变得安静下来,这么说,佛爷早为我安排妥当?
那人没有说话,只专心的开车。
我在会所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然后趁着前面的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枪放到袖口里面。
若是真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我也要救下沈斯年。
心里这么一想,倒也没有那么害怕。
只心情复杂的前往未知的目的地。
很快,我便成功来到仓库门口。
那晚,沈斯年狠狠拍打撞击的铁门就在面前。
那人熟练的将装备装到身上。
而后,他将一把折叠刀扔到我的怀里。
那张忠厚的脸上带着阿谀奉承的笑。
“上面的人吩咐过,只让您自己过去。”
“鸢姐,多加小心。”
“嗯。”我点点头,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随后决绝的下车往前走。
其实我早该知道佛爷能为我做到这个份儿上实属不易。
佛爷本不愿掺和于此,被我苦苦哀求,才肯出手帮忙。
所以,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空旷的仓库附近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以及散落的砖头。
铁门上面写着不少电话号码,大多都被雨水冲刷的只剩痕迹,原本灰色的铁门也因为常年的雨水腐蚀,些许地方脱皮严重。
而在那些斑驳不堪的痕迹当中。
我清楚的看到专属于沈斯年的痕迹。
专属于沈斯年的蛇型尾戒,在贴门上留下不少的划痕。
划痕的边缘则是往里陷进去的不规则的边缘轮廓。
我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伸过去,试图触碰那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