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看到安娜的整个手背都是烟头烫过的疤,身上戴着的金银首饰也是一堆破铜烂铁,以假充真。
此刻,安娜绝望的盯着我。
“洛鸢,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金哥前不久刚进局子,他手底下的那些马仔就找到赌场来了。”
“我是真的没办法才骗你,我——”
“你踏马跟我说这些有用?”我简直要被这骚娘们儿给气笑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敢情得好处的是她,受苦受难的就该是我呗!
“告诉你,红姐知道我来找你,要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麻溜的——”
“啪——”不等我说完话,隐藏在角落的男人率先出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脸上,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再次出血。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巴被黄毛死死的攥住。
那黄毛看到我的瞬间,双眼放光,干瘦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仿佛讨赏一般:“大哥,这妞姿色不错。”
“要是拿出去卖,肯定能值钱。”
“是是是。”听到这话的安娜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洛鸢不光人美嘴甜,最重要的是她活儿好,拿手绝活可多了。”
“有她在,保管你们赌场的生意节节高。”
“妈的,贱人,谁让你说话的。”黄毛骂骂咧咧的一脚踢翻安娜。
那双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
果然,躺在男人身下卖的,哪有什么真情可言。
几分钟后,赌场的包间里钻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下身已经脱光,冷着脸走到我的身旁。
随后手一抬,头发被他蛮力的拽起。
那个男人看到我的瞬间,双眼发亮。
“哼,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个来事儿的?”
“住手。”因为紧张,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被捆绑的身体摇摇欲坠。
我听到黄毛那几个人隐隐约约说到二条,我脑子飞速运转,他们口中的二条有可能是沈斯年的人。
沈斯年的生意涉猎广泛,东三省一大半的赌场都是他的地盘,搞不好这个金三角就是他的地盘,我决定赌一把。
“我是沈斯年的女人,你敢动我,想想自己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