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曦走后,魏蠡一改之前的懒散,神情严肃看向杜夫。
“你确定她当真没事。”
肯定的话语,他却说出了质疑的语气。
杜夫叹了口气,“她这病已经深入骨髓,如果药病不发作,根本难以医治。”
听完,魏蠡显先站不稳,拳头因为捏的太紧,手臂上的青筋显而易见,说出来的话都忍不住颤音。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看着他这模样,杜夫知道这病情对人打击太大,但身为医者,他无权隐瞒。
“此病只要不发作,可以免疫各种毒药,对患者来说是件好事,但要是发作,所救时间最多三日,只不过这三日内能找出这病因都难说,更何况……救治。”
耳边话语还在喋喋不休,魏蠡只觉眼前视线逐渐模糊,一些零碎的记忆开始浮现。
小女孩手臂上的梅花印,追杀的黑衣人,带着蒙面的男子,一块刻着魏字的龙纹木牌,一堆血淋淋的孩尸。
许多画面开始交错,他觉得头都快炸了。
“小蠡子?蠡狗儿?魏蠡!”
杜夫看他痛苦抱头,他知道肯定是旧疾犯了,只能不断在他耳边唤他,把他拉回现实。
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魏蠡瘫坐在地上,“没事。”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楚呆瓜在虎寨那几天,敢用自己的身体试药,原来这病她自己也早就知道。
“这病日常中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魏蠡问。
“这病实属古怪,不发作都瞧不出病方。”杜夫喝下一口茶,他行医多年,着实对着也没什么办法。
“好吧,今日之事,别和她提起。”
“好,还有我这还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魏蠡重新回到位置上坐好,手指无意的敲击着桌面,“好,您说。”
*
“楚姐姐,给你花花,别不开心啦。”二丫把路边的一朵小白花送到楚凝曦的面前,满是好奇的盯着她打量。
少女天真懵懂的样子,让楚凝曦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她也这样无忧无虑,不用担心太多烦心事。
楚凝曦把小花接下,钗在了二丫的耳后,“二丫真乖,来我给你重新扎个小辫子。”
“好哇。”二丫说着就去找了两个小板凳,抱着怀里的小黑狗乖巧的坐下。
楚凝曦拿着小梳子开始为她编发,复杂的她不会,但从前母妃给她编过几种简单的,她便求着母妃教她,偶而也给自己编编,虽然在外人看来是在那乱整,但母妃每次都会夸她。
之前的一切,现在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姐姐,你怎么哭了?”
“没事,只是眼睛进了点沙子。”
二丫故做生气,“骗人,进沙子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楚凝曦被逗笑,“好啦,姐姐只是有点想家了。”
魏蠡刚好从房内出来,便听到这句,静静的倚靠在门房上。
二丫注意到了他,接着换上天真发模样,“姐姐的家在哪儿,可以带我去玩嘛?”
”好啊,有机会就带你去。“
“嗯嗯,那拉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