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四位蒙面黑衣人飞镖一掷即刻逃跑。
张义躲闪不及,被飞镖划到脚了动弹不得,只见镖上写了“天忍教”三个字。
“疼死我了……”大腿膝盖被划破皮出血了张义久久不能站立,幸好小兰姑娘来了,她用麻布给张义包扎,对他说道:“张义哥哥,你没事吧!”
“没……没事。”张义疼痛道。
这飞镖可真不一般,好像也不是中原之物。小兰姑娘震惊道。
“这双腿一下子好不了了,看来以前飞岩走壁的日子结束了。”张义无奈道。
“金创药在哪里?”小兰姑娘心想。
“这天忍教的独门暗器有毒,看来我只有去西域父皇那里寻得百草菊花膏才能解此毒。”
伴随着一阵阵疼痛的哀嚎,张义疼的晚上睡觉都睡不好,伤口正中膝盖。
“怎么办药在父皇那里,而我父皇说过,绝不帮中原人士,听说父皇联合吐蕃国师攻宋,我是土蕃人,如果让父皇知道了我和汉人在一起,那该怎么办……”小兰姑娘心想。
“哎呦,疼死我了,我这双腿要废了。”张义疼痛难忍。
小姑娘小兰难过道:“张义别怕,不会有事的!”
张义难过道:“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去多管闲事,好疼!”
突然张义凝思闭目,回想起了太师父的话:“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渐渐的张义闭目养神,师父上官真人则在武当日夜担心,“张义,为师听说魔教中人群起,西夏刺客天忍教、西域拜火教都不是善类,武当武功自然比不得这些魔教中人,但唯独只重其意不重其形,又与其他门派所不同。义儿你只需潜心钻研,方成大道啊!”
“疼死我了!我的膝盖!”现在张义只要起身或者坐下,膝盖上就会传出一股剧烈的疼痛。小兰姑娘将张义安顿在一家客栈后就四处寻医。
第二天,小兰姑娘四处打探药铺的下落,这里是河南孟津县,而她却是土蕃国姑娘,从来没来过这里。
四处打探,终于找到了一家很小的药铺,这药铺牌枋名曰“苦瓜大夫”也甚是奇怪,她敲了敲小门,郎中打开门来,只见一消瘦的老头带着慈祥问道:“姑娘,请问你来我这儿要点什么?”
“老伯抓点药,金创药之类,我有个朋友受了重伤!”小姑娘回答道。
迅速拿药来到客栈,客栈说张义腿伤严重,看来要去郎中那儿住两天,安息调养。
这时她想到了苦瓜大夫,然而他性格古怪,住他那儿,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苦瓜大夫平日沉默寡言,不知道他洗好,但他开的药已对张义腿伤起了疗效。于是她决定多弄点银子,希望苦瓜大夫能收下张义。
去那儿弄这么多银子呢?她想了很多办法,街头卖艺,刷枪弄棒,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客栈老板那里打工。
终于有一天挣足了重两后,小兰姑娘将张义送往苦瓜大夫那儿,然而苦瓜大夫却说了这样的话:“苦瓜大夫治病只救善人、不救恶人,若是有求、即无银也枯木逢春!”
原来苦瓜大夫治病不一定需要银两,危机时刻小兰姑娘扶起张义,苦瓜大夫看了看张义腿上的伤,神情立马变了。
“孩子,这伤口已经发炎了,你得先用清水洗净伤口的毒物和灰尘,还有淤泥,以防二次感染。”
每当小兰姑娘用药水擦试张义膝盖上的伤时,张义总是发出一股尖叫,钻心的疼。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太用力了,我真笨!”小兰姑娘道。
“疼啊!看来这脚伤不好,这一年都没办法使出内力了!”张义难受道。
突然,就在这时,一白胡子老道来了……
推开门,只见一仙风道骨、白发长须、腰间系着一个大葫芦的老者带着慈祥的面容而来。“那苦瓜大夫原名南宫绝是逍遥派门下,也是我的多年老友……”老者不期而至。
张义一见,原来是师傅上官剑南来了。
“哈哈,张义你中的是天忍教的苦无毒标,你坐稳了,为师跟你疗伤!”师父上官剑南道。
话音刚落,立马向向义背后打了一掌,张义瞬间感觉自己好多了。
“太师父,以前我总是心急如焚,极力求成,才忽略了中间的过程。”张义闭眼囔囔道。
“义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几个天忍教的毒镖非同小可,若你武当无极拳练成也不会中镖,你的膝盖骨已中剧毒,需日敷草药3次,加上太乙无极功功力调节心脾,逼退毒气,九九八十一天方才能好啊!”
张义心想都是我急于求成,没想到神功不但没有练成,反而糟西夏高手天忍教的人暗算,这些日子,我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从前的朋友一个一个离我而去,我都没交到一个真实的朋友,狄青大哥也不知道去那儿,剩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在此安心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