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一丝不对但他又走的及快也不好去问只好想等找到了渡船之后再说。
就着样被他拉着走了许久终是在前面隐隐看到了一个茅庐般的轮廓。
他说到了然后就过去敲打木门。
过了好久里面传来了一阵咳嗽然后有个沙哑的声音问:“谁啊!”
廷之道:“是我廷之。”
过了不一刻里面燃起了一丝昏黄的灯火然后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有点驼背一双三角眼眼皮耷拉着他举着灯对着我们打量了番才道:“进来吧。”
那声音像是嗓子被沙砾磨过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廷之对他笑道:“我们就不进去了想直接过河您现在方便么?”
老人没说话只随手拿了件衣服就往外走去了。
我们急忙跟着在河岸的一个木头搭的简易码头上上了船。
那船并不大前后两舱。
廷之让我先在前舱坐下把黑风牵到后舱然后就跑到后面跟那个老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老人看了我一眼长艄点岸唰的一下就行出了老远。
借着将隐没的月色隐约能看到对岸黝黑的森林。
我靠在船舱上微微舒了口气。
这时廷之走了进来他脸上仍是一副轻松的笑容捧了碗水给我道:“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喝点水?”
我接过喝了一口问他:“大概多久才上岸?”
他道:“我让老李头多送我们一程毕竟水路要比6上安全等天亮了我们就上岸这会你要是累就先睡会好了。”
我点头看他出去倒还真的有些累了。
先前的紧张现在放下疲惫感便来的汹涌不一刻眼皮就灌铅一般勉强的挣扎了两下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只一片强光刺眼。
耳边传来的是吱呀的声响一束阳光从个缺口投射进来直直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还在船上么?怎么感觉身子还在摇晃?
坐起身头昏沉沉的用力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才仔细将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番。
并不是我先前所坐上的那条小船。
而是一个巨大的船舱。
那吱呀的声音是船体与水摩擦时所出的声响。
从床上站起走到那窗口上往外去望竟是一片水波茫茫望不到边。
立时怔住了揉了揉眼睛又去看碧绿的水卷起了白沫般的浪花不住的击打着船身。
这是怎么回事?
正愣着头上的甲板响了廷之端了个托盘从楼梯上下来见到我先是“哟!”了一声。
我急忙问他:“我们什么时候换的船?这船要往哪里去?”
他挠着头依旧嘿嘿的笑:“在天亮的时候我们就换了船了这船要往木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