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敌把他悄悄目睹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塞瓦。
塞瓦听后,拍着大腿笑了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
谢敌不明白笑点在哪儿:“瓦,什么有意思?”
“你一个gay懂你妈。”
谢敌思忖了半天,恍然大悟:“操!他不会真爱了吧?”
塞瓦阴险地收了收嘴角,神色玩味无穷。
“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和尚,怀疑过他喜欢男人,也怀疑过他不行。这还是我见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他要是真对姜南栀动了心,那可就太好玩了!”
谢敌反应迟钝,好一会儿才惊叫道。
“对啊!邦叔定的规矩,可以玩但不能动真情。裴迟一直受邦叔器重,做我们这一行,动情是大忌,邦叔要是知道了,以他的脾气,裴迟不得玩完了?”
塞瓦难得夸他:“今天你还挺聪明。”
“可是。”谢敌顿了顿,脊背一凉:“我们怎么知道裴迟有没有动情?要是弄错了,遭殃的是咱俩。”
塞瓦笑了笑,不疾不徐:“那就趁月盈节好好将他一军。”
……
晚上下班,大家都去食堂吃饭,姜南栀没有钱,便独自回了宿舍。
没一会儿,程尧拿着一袋吃的把姜南栀叫了出去。
他们去到一处监控死角,程尧把东西塞到了姜南栀的怀里。
“南栀姐,我看你晚上没去吃饭,这些吃的你先拿着。”
姜南栀看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有面包、有饼干、还有水。
估计花了些钱。
“你哪儿来的钱?”
“我今天开单了,赚了三千块钱。”
姜南栀没拒绝,收下了程尧的东西:“谢谢,等我赚了钱我还给你。”
程尧笑了笑。
“南栀姐,不用还。我还要指望着你带我出去呢,给你买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程尧长相很干净,像一泓清泉,光看着就是一个舒服老实的人。
他年纪不大,脸上还挂着没有退去的淡淡稚气。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只是,他这么相信她,姜南栀内心涌出几分压力。
她没有十足的把握。
如果到时候逃跑失败,轻则受到处罚,重则丢失性命。
那样的后果,她能否面对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