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屿依旧站在那里,满目深情的注视着我,见我回头就挥手,示意我快走。
“你也回去好不好?”我也不想要他受冷。
“好,快回画廊。”贺南屿再次催促。
我转过身,不再停留,快步回了画廊。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走,他是不会走的。
果然,我回到画廊,他还是没有离开,一直到我上阁楼,熄灭了画室中的灯。
才看见他转身离开,一步步消失在风雪中……
我恍然才发觉,好像从重逢开始,我和贺南屿不是在分别,就是在分别的路上。
事情像我预料的一样,自从在酒馆分开后,我和贺南屿又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
我将他上次留下的手套和围巾放在画室里,常常描摹。
有时也会在外出的时候,特意绕远路去警局。
每次都是在饭点时看见他的同事出来吃饭,但唯独没看见贺南屿。
失落着,失落着,工作室为我筹办了第二次画展。
这次,我的画摆满了阁楼。
我穿着工作室挑的黑裙,在画前为前来参加展览的富豪们介绍。
等结束时,我已经满身疲惫。
正准备回画室,腰间忽然传来一个炽热的手掌,耳边传来一股难闻的酒味:“阮画家的人比画更美,不如跟了我,以后也不用再受这样的苦。”
我一阵恶寒,侧头看去,男人是刚刚来参加画廊的富豪——林斌。
他的手不断在我腰间摩挲着:“你卖画能赚几个钱,我手指里随便漏的都够你画几年了……”
我忍无可忍,回忆着贺南屿说的防身术要领,按住他的手指,狠狠往上一掰!
接着在林斌杀猪般的嚎叫中,狠狠踹了向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