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之后鼓起勇气抓住他此刻冰凉的大手。
“森,刚刚好黑,我好害怕!”我惯用女人的伎俩,在自己男人面前卖可怜示弱,我并没什么负担。
他终于看我了,可那目光却是冷的让人害怕“怕?你会怕吗?”
“我……”
他坐正身子,猝不及防之际突然捏住我的下颚,目光落在我心口那崩裂处。
那一刻我的心更是慌到了极点,我以为那声丝线崩裂的声音只是错觉,却不想偏偏破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林森看到的同时,我下意识看着心口那处撕破的口子。
是谢濯那个混蛋,他故意弄坏我的衣服,还在那留下一颗草莓。
面对那样明晃晃的罪证,没人会不多想,除非他是个瞎子。
我想此刻的林森,也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瞎子!
他将我整个人抵在车内一角。他力气很大,我下意识的挣脱,却根本无法动弹。
他看着我那茫然失措的脸,突然开口“晚晚,你真的爱我吗?”
我脸色惨白,心更虚了。
慈善晚宴,这本是他跻身名流圈的高光时刻,若不是心中意难平,压不住这的事儿,以林森的性格断然不会把我摁在车里说这些。
怪不得司机一直不上车,怪不得他刚刚的眼神那么奇怪,我仿佛被包围在可怕的阴霾当中,呼吸仿佛都受阻,不知如何是好。
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间,林森一直保持那种阴霾的状态。
我想起他上次解皮带的样子,我想起他将我绑在床上的样子,我甚至已经开始脑补他忍无可忍要对我大打出手。
打吧!要是他真的打我一顿,我可能心里能舒服一点。
横竖谢濯是我惹来的风流债,请神容易送神难,古代那个害死丈夫的女人,被骂了几百年,我挨顿打也算是老天爷照顾。
“林森……”
我小声叫着他的名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但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到我身上,林森只是吸住我的唇,猛的咬上去。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腥甜味在我俩唇齿间弥漫。
很疼,我几乎叫出声,林森却又一口堵住我的嘴,将我所有的痛苦委屈全部吞没。
最开始他是带着压抑的苦闷,后来是一种莫名的愤怒,再后来所有的情绪都凝结成欲望。
他摁下锁车键,司机很识趣的走出十米开外。
林森一边禁锢着我,一边褪去衣衫,他咬着我的耳朵“晚晚,是很喜欢刺激是吗?”
他话音未落,我听到一声更明显绢帛撕破的声音。
我被林森此刻的粗暴吓到,也忍不住叫出声。
“林森,别这样……”
门外的司机下意识的向这边看了一眼,我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但他没有过来,反而又走远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