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眼泪都下来了。
孟峄蹭过去,“不哭,不哭。让我听听宝宝。”
宝宝很乖,不踢不闹。他的脸轻轻贴在光滑的肚皮上,小声道:“他已经睡了吧。”
他捧着肚子,细致地亲吻,席桐怀孕后皮肤很敏感,叫他别闹了,他像是笃定宝宝不会醒,抬眼看她,目光压抑着欲念,不等她开口答应,他就沿着肚脐吻下去。
席桐抖了一下。
室内很安静,红色的蜡烛燃烧着,被台灯映亮的窗子结着冰花,双喜字的剪纸贴在玻璃上,边角在升腾的暖流中颤动。
她望着那根高高的蜡烛,老人们都说要让它烧到天亮才好,寓意这辈子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了。
孟峄虔诚地吻她,那里因为他的热情哭了起来,水从幽闭的洞口淌出,润湿了绯红的花瓣和他的舌尖。
里面很热,难耐地吞吐着手指,他轻柔地搅弄一池春水,涟漪一层层泛起,将她暖雪般的肌肤染上珊瑚色,艷丽不可方物,腿心的花朵在他的抚慰下楚楚动人地绽放。
孟峄戴了套,挺身进去,试探地插了两下,甬道一阵紧紧的收缩。她想要极了,身体记得他的形状,迫不及待地含住他往深处拖,想要他再深一点,重一点,让她快乐地呻吟。
他额上出汗,俯身念念有词,席桐听清了,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被他顶得软软地哼出来。
“……宝宝,对不起,爸爸打扰你睡觉了。爸爸今天结婚,你把妈妈让给我一会儿……”
他在肚子上又亲了几下,手扶着她腰侧,一下一下地进入,没弄到深处,在穴里饱胀着厮磨。四个月忍着没动她,他全身的血都沸腾了,叫嚣着要在又湿又软的地方奋力冲刺,可他不得不把火压下去,先把她伺候到位了,颤着身子泄出来,再朝几处敏感点轻轻戳弄。她在绵长的高潮中扣住他的手掌,半阖着眼,嫣红的唇粘着几丝乱发,已然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连被他抱起来坐着都迷迷糊糊的。
孟峄从背后揽着她,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光润的肩头,手指揉搓着胸前的丰硕,发出快慰的叹,性器缓缓进出,每次进去都挤压出水泽。
“想好给宝宝取什么名字了吗……嗯……轻一点……”她咬着他塞进口中的食指,小兽般呜咽,“你不是在看书学习吗……”
他现在满脑子的名字都没了,只有她,他在想着怎么把她弄得说不出话来,抽送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激烈。要攀到巅峰时,他放慢速度,靠在床头的垫子上,让她斜躺在怀里,把她抱得更紧,嘴唇在细腻的脸颊上流连。
他吻着她,两具身体贴合着,像相伴而生的藤蔓,没有间隙,呼吸交融在一起。
两人做了很久,孟峄一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睫毛低垂,眸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灯灭了,蜡烛把屋里照得光明柔和,床尾一只毛绒绒的蓝色小牛歪着脑袋看他们。
宝宝突然动了一下。
孟峄的心也跟着动了一下。
她困倦地躺在他身边,听见他说:“桐桐,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
“嗯?”
“我爱你。”
“哎呀,早知道了。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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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傻了,来点评论珍珠给他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