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抽出鸡巴,放在关之槐的屁股上蹭了蹭,缓解一下射意,然后打了一记她的屁股,“翘起来。”
声音里带着股运动过后极度性感的沙哑感。
关之槐只要高潮过后,就会累得不想动弹。
她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眼角边的布料还带着一股湿意。
关之槐装死没反应,她不想继续了,因为她已经有点酒醒了,在清醒状态下她不太想和江潮发生这种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
江潮很敏锐,他轻易就从关之槐一动不动的肢体语言上察觉到了她的内心想法,顿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无言的恼火。
“关之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关之槐还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她在离开江潮,离开关家进入大学后反骨就越发严重,基本别人说什么她偏要反着来,江丹说这叫做迟到的叛逆青春期。
江潮一晚上的耐心终于在此刻全部耗尽,他本就不是一个多有耐性的人,这点他想现在趴在床上装死的女生要比他清楚。
关之槐在听到背后一声非常低的轻呵声,迟钝的神经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她正想听话地翘起屁股时,江潮伸手按住了她的屁股,很有暗示性地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直捏地关之槐后背上的汗毛齐刷刷立起。
“别别,我翘起来还不行吗?”
江潮伏在关之槐耳边吐出两个字,像死神降临人间最后的绝句。
“晚了。”
说着从床榻边捡起了关之槐的叁角小内裤,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塞住比较稳妥,不然她在中途又哭又叫不仅会吵到隔壁休息的同学,还容易让江潮心软。
关之槐还想再求饶一次试试看,她搂住了江潮的脖子,试探性地在他脖子边讨好地蹭了蹭。
江潮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喉结滚动。
关之槐内心一动,看来有戏,蹭得更是勤快。
“等会尽量忍着别叫出来,你如果不介意隔壁听见的话,我自然没意见。”
还在实施讨好行动的关之槐愣在了一边。
但她反应迅速,立刻松开搂着江潮脖子的手,马上下床想离开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