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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双手发麻,顾不得此时是深夜,出门打了车来到贺迁的住处。
叮叮叮,咚咚咚
是你,什么事。
他惊讶于她的突然到来。
她双眼泛着怒气,努力想要平静却平静不下来。
你在帮谢衡洗钱,对不对?
他突然双眼瞪圆,又随机浓眉蹙成一团,一副紧张的样子
你都查到了什么?
她盯着他,清冷地笑了出来,用低沉的声线一字一顿地吐了出来
你果然从没变过,永远都是个混球。
随机转身离开,旦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整个人被投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唇被温软的事物狠狠堵住,她用尽气力猛推那人,换来的却是更狠的禁锢。贺迁将她紧锁在怀中,像条枯井中的鱼,当尝到清泉的滋味便发疯一般汲取个够。他咬住她的唇,辗转咬磨,吮吸,舌尖绕过她细滑的牙,勾住她的唇舌,她被吻得失了神,错过了咬破他舌尖的最好机会,才放任他的唇舌在口中游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立马大口的吸起气来。
贺迁,你个混蛋!她双手被禁锢,使不了力,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去,下了狠力气,他的灰色短袖上渗出了深褐色的痕迹,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一路吻过她的脸颊,将每个角落都吻过,在吻到她的脖颈时,感受到了些许湿意。他抬起头,正视她,她的眼里已浸满泪花。
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坏孩子,我真的希望,你能爱我一回。
她凉凉地道用这种方式?贺迁,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真的害怕会失去你。我不敢再继续冒险。
继续吻住了她,一路将人抱回了卧室,欺身而上,滚烫的胸膛贴住她的,三两下把人的衣衫剥下,含住白润乳头的樱桃吮吸,她被吸得渐失去力气,反抗都变得弱了起来。
他一路向下吻到女性的神秘地带,揉捏了几下阴蒂,直接就将头凑了上去,戚凝韵看见这场景,羞地忘记脸蛋通红,
你,别吸那里,啊
她感到有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喷发出,随后流入到贺迁的口中。
你,你,混蛋
情欲的焰火烧的越来越炽热,她能感受到神智在逐渐远去。
她一向讨厌这个人,有时觉得自己对于一个小孩子过于刻薄,孩童时代大多数人都无知,肆性妄为,这是成长的过程,当熟悉世事,心性成熟,再鬼混的人都能独当一面,她总是相信人生成长的自然规律。人性本善,或许人到了成熟的年纪,就会发觉从前无知闯下的祸,造成的恶果。但,他没有,时隔多年,恶人好像还是恶人。
她逐渐放弃挣扎,眼角仍然残留着泪痕,但却没有过多的泪水流出。她陷入一种僵硬的情绪中,不在思考,也不在悲伤。
贺迁察觉到了她这样的情绪,伸出双臂环抱住她,胸膛紧紧依偎在她肩膀,双眼似要深深望住她
没有言语,
她回望他的眼神,冰冷而充满嘲讽。
他并未被她的态度打扰,一个挺身,将硬挺的巨物送入她的体内,她承受不住这份疼痛,一口咬在贺迁的肩膀上,又是极用力地咬了下去。先前那一个还未结痂,一起一伏的动作下伤口的脉络挣开,冒出更多的鲜血。裸露的结实臂膀上,两个深陷的牙印和微淌的血丝看上去尤为骇人,他愣了一下,也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反应剧烈。
对不起
俯身重新吻住她的唇,像是描绘她的样貌般,唇舌辗转流连过她脸颊的每个角落。
直到她身体逐渐缓和下来,他才继续起了大幅度的抽查动作。这样的缠绵不知持续了多久,她感觉自己已经好几次迷失在高潮中,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身上的男人好像有无数的精力般不见懈怠。那玩意儿仍然硬挺挺又滚烫地在她体内穿梭,两人也未换过过多的动作,他始终紧紧用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感到可笑:强奸不应该发泄完就走人吗,这人真有毛病。
但如果当他是个变态,也就不难理解了。她感到再无法对此前的场景做出思考,坚持不住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