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亲她眼角,那就只洗澡。
他向来说话算话,说洗澡就只是单纯地洗澡。挤出沐浴露抹在她和他的身上,又用热水冲干净,许辞用毛巾把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才算结束。
虽然多余的动作一个都没有做,认真虔诚的神态却让宋黎更心潮澎湃,而且许辞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纯洁。
直到洗完澡,他抱到她出去再也看不见那个浴缸之后,宋黎才勾着他脖颈送上一个吻,吃饭还是吃我?
许辞回吻她,你。
许辞坐在餐桌上,扶着她的腰慢慢插进去时,宋黎才知道什么叫疯狂。
他们连衣服都没穿,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阴茎刚刚埋进她体内就开始抽动。
宋黎抱着他脖子,上身紧密贴合,臀瓣被他捧着起起落落,流出的汁液发出黏腻的声响。
窗窗帘没关。
今天傍晚没有晚霞,但墨蓝色的天空极其梦幻,有风撩动窗纱,许辞抱她起身,一路操到窗户边。
这里是三十五楼,落地窗很大,毗邻的楼栋足足有百米距离。
倘若对面有人看,起码也得拿望远镜。
许辞放她下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你关。
宋黎刚想伸手去拉,他就用力一顶,她像被钉在了窗前,一下一下地被人拍在上面。
穴内脆弱的某处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撞击,周遭的空气都在不断地收缩挤压,宋黎的手被汗湿后在窗前抹出湿痕,撑不住上身只能无力地往下滑。
小腹抽搐着收缩,把他的阴茎咬得很紧,他却更用力地拉扯,阴唇被他操得外翻。
许辞听到她在哭着骂人,而他心情很好地问她,天空好看吗?
她脑袋晕乎乎的,思维已经停止运转,只有穴内的软肉还在高频地活动,配合他的抽插收缩痉挛。
许辞说她很会吸,但她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城市上空的颜色很美,像是有五彩斑斓的烟花炸开。
她说:好看。
许辞捞住她下滑的腰,吻她后背的唇游移到颈后,又绵延到唇角,勾出她的舌尖舔咬。
插得很深的性器疯狂地往里挤,她哭出声,许辞低哑的嗓音裹住她耳廓,我也看过这样好看的天空。
在那些数不清的梦里。
黎黎,他哑声低喃,别再离开我。
肉体清脆的拍打声高频响起,混着他的粗喘和她的哭声,在客厅格外清晰淫靡。
许辞一边说他很快就好,一边抱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时间在他这里好像格外地漫长,说好只做半个小时,但等他放过她的时候,桌上的菜已经彻底凉得不能吃了。
许辞做这种事的时候不知满足,凶猛得像头在森林中久不食肉的野兽,还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迹,像是故意激怒她来咬他。
身上的痛感总能让许辞区分出现实和梦境的差距。
事后他又变得温柔有耐心,擦掉射在她身上的粘稠物,如果她还嫌不干净、有味道,他就抱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