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我孤身一人去了银杏养老院。
带上猴帽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不说话谁也看不出来是我。
我揣着手,蹲在地上看老头们下象棋。
等了没多大会儿,那个号码再次打来。
“云峰我到楼上了,没人,你在哪啊
我说:“鱼哥我在院里,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二楼楼道方向
过了一两分钟,我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二楼处,她打着电话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人。
“没看到你啊云峰,你在哪啊
“我这里出了点问题鱼哥,等下再联系说完我便挂掉电话低下了头。
“臭棋臭棋!会不会走!你输了!”
“哪输了!别瞎说!”
老头们为了一步棋争吵的面红耳赤,我听着他们争吵,心里除了后怕,还是后怕。
就差一点儿
要不是我无意中多嘴问了一句,此刻已经暴露了。
电话中是鱼哥的声音,但打电话的人却不是鱼哥,他们不知道我和小米藏在老钱家,想骗我出来。
把头之前说过有这种人,会模仿别人的说话声音,这是我的主人公。
而光棍汉和唐老姐手下女孩生的孩子,就是三哥跟我讲过的阿春。
如果我刚才带小米出现在院里,恐怕会瞬间跑出来很多人把我们抓住。
回头看了一眼二楼方向,我双手插兜转头离开了。
离开银杏养老院附近不远有个老小区,名字我忘记了就叫老小区吧,那里后来变成了现在的金科世界城。
怕人跟着,天黑之前我还不敢回去,刚溜达到老小区那里,我忽然听到砰的一声,跟什么炸了一样。
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小区门口有个嘣爆米花的,刚放了炮,还冒着烟。
见我在看,嘣爆米花的冲我喊:“买点吧,刚出的一锅,香着呢
住老钱家也没买过什么东西,我打算买点回去给小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