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晚年坐在一旁,看着药童给桑某上药。
上药的这一过程,疼痛难分。
但是夜喧抿着唇,什么话也不出。
包扎好后,药童提着药箱,对蔺晚年说道:“公子,这位患者再休息一天就可以离开回去养伤,五天内不可冲身,只能擦拭,避免沾到伤口。”
“好。”蔺晚年从钱袋里拿出两文钱打赏她。
药童走后,窄小的单人木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蔺晚年拿起茶壶,倒了杯水,走到夜喧的床边,递给他。
“谢谢。”
夜喧伸手拿过,一口茶水下肚后,整个人才好受些。
“你有银两吗?”
蔺晚年这么一问,夜喧脑子运转不过来,但还是回答:“有。”暗卫还是有月钱领的。他的积蓄能买房子和娶妻。
想到娶妻,夜喧抬眸瞥了向一旁的男子。森·晚·
这人也不错,就是看着身份不凡,有点难。
就是这么一问,某人已经想到成亲该怎么应对蔺晚年的父母方法了。
蔺晚年可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补:“行,你记得付药费。”
他说着站起来。
夜喧见他要走,喊住蔺晚年:“别走。”
这一喊差点牵扯到了他的伤口。
蔺晚年倒回来,重新坐在他的床边:“有事?”爷的,从醒来到现在终于要问姓名了。
在蔺晚年的注视下,夜喧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救我?”明明是他先袭击对方的,如果对方反应不过来,那就真的袭击到了。
就这?
蔺晚年脸上的笑意淡下来,他抬起手指挑起夜喧的下颚:“本来我是想弄死你的,谁让你敢袭击小爷。”
说着,又滑动夜喧这张脸,凑上去,脸贴着脸,在男人耳边吹着风,嘴角弧起:“但见你这张脸不错,勉为其难将你收入我的男宠吧。”
脸?
夜喧反应过来,伸手摸向自己的脸,人皮面具被撕掉了,这是他原本的脸。
他放下手,挺着肩膀感受着蔺晚年在自己的耳边吹着风,痒痒的。
却并不反感。
他脑子一热,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好。”
蔺晚年怀疑自己听错了,松开手,与他对视着:“咦,男宠唉。你同意了?”
“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你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很庆幸自己拥有这张好脸。
蔺晚年觉得这个桑某的脑子坏了,又或者桑某跟其他男性好过,被其他人调教过了?
想到这里,他揪住夜喧的衣领:“想当我的男宠,把你的身份和姓名报上来。”
“我叫夜喧。”
“夜喧?姓夜名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