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墨现在多了解小媳妇啊,早看出今天江意惜心里有事,还总往他爹的头顶瞧。
孟辞墨说道,“来回辛苦,惜惜就在侧屋靠一靠。”
孟二夫人打趣道,“看看辞墨,就是心疼媳妇。”
孟辞阅也打趣几句,众人都离去。
老爷子、孟辞墨、江意惜去了东厢北屋密谈。
当江意惜把那个想法说了以后,老爷子和孟辞墨都瞪大了眼睛。
不是他们不相信付氏会做出那事来,而是替孟道明羞愧。
特别是老爷子,脸都羞红了。我操,老子怎么养了那么一个蠢货。
待他们的情绪平复后,孟辞墨才恍然道,“算算时间,二十四年前,正好先太子妃殁了,平王和英王又先后出生。
“兴许,那时身为太子良娣的赵贵妃和镇南侯府就有了夺储的心思。那年年底,付氏被接进镇南侯府住了一个月。那时赵互还是世子,头一年他媳妇在生次子时死了……”
这是他们查到的付氏与镇南侯府交集最久的一次,又查到付氏走后镇南侯府和付府清理掉一大批人,其中应该有什么猫腻。
时隔久远,镇南侯府的人不好查,查到当时跟付氏去镇南侯府的一个奴才未被清理,在清理之前被当良民的家人赎走了。
孟府已经派人去找那个人了,若那人没死,年后就应该有消息传来。
老爷子喃喃说道,“太子妃殆了,她的儿子没娘。曲嫔那时虽然只是太子良媛,品级和家势都赶不上赵贵妃,但颇得太子喜爱。赵贵妃自然把曲嫔母子当成了最大的敌人。
“曲嫔的妹妹又是成国公的媳妇,在皇上的眼里,我比先镇南侯强多了。赵贵妃和赵家怕我们孟家站队曲嫔的儿子,那一年就开始谋划了。彻底不让我们站队曲嫔,最好站队赵贵妃,当然是塞进一个他们的人……”
老爷子又羞红了脸,没好意思往下说。但孟辞墨和江意惜都明白了。
赵互是世子,又长相俊美,算得上京城最漂亮的贵公子之一。付家家势不高,付氏爱慕虚荣,别人一勾引,想当镇南侯未来当家主母的付氏就上勾了。
上勾以后,再许以重利,让她勾引时为成国公世子的孟道明。
那一年,孟老国公正在外面征战,孟老夫人卧病在床,孟道明又生性简单,他媳妇曲氏身怀有孕……总之,成国公孟府有空子可钻。
而且,成国公府的富贵比镇南侯府还甚,孟老爷子比当年的镇南侯还得圣宠。
或许是被逼,也或许付氏看上了更加富贵的成国公府,镇南侯府安排了孟道明与付氏的初遇再遇,成就好事……
老爷子闭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但这种猜测无疑是最大的可能。
他大手一挥,桌上的茶壶茶碗都被扫落在地。又重重捶了一下桌子,骂道,“孟道明那个蠢货,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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