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神经。我没说要这种还法。”
进了卧室,想一想,把门反锁。进了淋浴间,也反锁。
水汽腾腾中,透过眼前的落地镜,她看到了自已雪白的酮体。
一时间,男人粗喘的声音袭来。
也就是昨夜,她才知道,他在床上,跟平时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至少有点人味!
正入神,淋浴间的门“噔”一下开了。
宁瑶骤然转身,吓得几乎跌倒。
“你干吗?”
谢寒舟把一串备用钥匙扔在洗漱台上。
“你说我想干吗?”
宁瑶伸手去抓浴袍。
“谢寒舟,我不想……”
伸出去的手却被拽住。
还没做出反应,人就被压在那面落地镜上。
谢寒舟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人,她那双眼睛,一样湿漉漉的,时常目中无人。
“不想?谁准你说睡就睡,说跑就跑?”
宁瑶更后悔了。
早知道不招惹他。
“我睡你是你自愿的,现在我不愿意。”
此话一出,男人手上的动作发了狠。
宁瑶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镜子里,她背着嵌在他怀里,肤色悬殊,体型悬殊,无不昭示着力量的绝对控制。
认怂了。
“我不舒服,不舒服……去床上好吗?”
谢寒舟微垂的眸光对上她光洁的后颈,再往下,是漂亮的蝴蝶骨。
大致是蒸染了水汽,那雪白的皮肤上,似有若无,浮出几处粉红的痕迹。
像时过境迁的伤痕,无论过了多少年,不经意间便露了蛛丝马迹。
一时间,一个白到发光,又伤痕累累的背影,穿过漫长的记忆,在他脑中闪过。
像潜伏多年的邪念,找到出口。
谢寒舟暗哑的声音压在她耳侧。
“这次我说了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宁瑶扶了扶那面镜子,下一秒,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