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了一句“师父冒犯了”,澜玉泽僵硬着手,手指按在秦染的脉上。
秦染懒得再遮遮掩掩,就没有甩开澜玉泽的手,他最好能看出点东西了,给她想想办法。
澜玉泽越是给秦染把脉,脸上的表情越是吃惊。
“怎么会这样。。。。。。”
“师父的脉象更奇怪了。。。。。。这不可能。。。。。。”
澜玉泽满眼震惊抬起眸子看向秦染,“师父,您此时的脉象怎么。。。。。。”
还没见过澜玉泽有过这么吃惊的表情,这让原本心情糟糕的秦染轻挑了一下眉。
“结巴了?”
“一定是弟子学艺不精。。。。。。”
澜玉泽就算凝神再次把脉,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诊出来的脉象,“弟子可否换您另一只手把脉?”
“随意。”秦染没有动,视线则停留在澜玉泽身上。
澜玉泽仿佛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崩塌了一般。
手边要是有录影石,她一定录下来。
太想知道怎么回事,澜玉泽冒着被责罚的风险,转而绕到了秦染另一边,手指按在秦染另一手的手腕上。
经过凝神认真把脉,澜玉泽的惊讶有增无减。
声音卡在喉咙好一会儿后,澜玉泽才艰难地吐出:“师父,您的脉象。。。。。。不似男修的。。。。。。”
那次在万剑冢匆匆给师父把脉,师父的脉象不像此时这样,当时只觉得师父脉象有些奇怪,不想。。。。。。
秦染见澜玉泽欲言又止,非常的难以启齿,她也不想废话,就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不用怀疑自己,为师并不是男修。”
师父竟然是女修!!!
竟然是女修。。。。。。
他一直以为师父是容貌俊美的男修。。。。。。
“这。。。。。。怎么可能?”
澜玉泽僵在原地神情恍惚地喃喃出声,抬起眸子视线从秦染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看到秦染的胸口。
秦染一直注视着澜玉泽,他的眼神再怎么隐晦,她也能看出他在看哪里。
但她也能理解。
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第一时间看女性最明显的特征。
澜玉泽看着秦染跟男修无异的胸口,轻启唇瓣想要问,可。。。。。。这种事他要怎么问才不冒犯?就是其他女修都是冒犯,更何况是师尊。。。。。。
不过女修中有极个别特征不明显,师父年龄定格的又年轻,所以才这样吧?
心想是这个可能没错了,澜玉泽就打消问这个问题的念头。
现在更该考虑的问题是他知道了师父这个秘密的后果。
越想越是背脊发凉,澜玉泽屈膝跪了下去,“还请师父恕罪,弟子并非有意要探究什么,只是急于想知道师父的病情,才想通过把脉后知道该怎么炼制丹药。”
秦染:“。。。。。。”
她还以为澜玉泽会问自己为什么没胸,她解释的腹稿都已经打好了,结果问都不问。
“你先起来。。。。。。”
秦染开口说了半句话,腹部跟着疼了,疼得她说不下去,抓着桌沿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