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个头的怪人?别美了,两头怪物。”乌梅扑哧一笑:“没心没肺,不劳您大驾,本小姐我自己下去。”
肖博赶忙一手掺着她的胳膊,一手扶着蟹钳,就像电影里演的给黑老大开车门的保膘说:“请。”
重新回到了台阶上,怕她再次提到背的事。肖博就说;咱们等会再走吧,找个地休息休息。
“好。”她学着一休的口气:“休………息”
就在肖博四处张望,想找个坐下的地方时,突听她在我身后叫道,真美啊!快看!
肖博心道,什么美啊?那有你的美啊!
肖博回头一看,也惊呆了。晴空万里,海在两山之间被夹成了个倒梯形。蓝天绿草绵延数里相映。白云翩翩,浮光掠影,穿插而过,就像海藻在异彩纷呈的海底世界缓慢的恣意遨游。
“怪了,上来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
“笨,你没倒过来走路,怎么能看到呢?”
“对对”肖博连连点头:“真聪明。”
“听你朋友说,你读了不少的书,他们都考不倒你。我想考考你,咱们对对诗怎么样?”
乌梅的话让肖博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报应来了啊!报复机会来了啊!
终于解放了,翻身农奴翻身把歌唱,‘就你也想玩清高,想告诉我你不庸俗,你也有文化品味,想滥竽充数,还是叶公好龙?’
过会儿,我也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让你猜猜,羊停止了呼吸扬眉吐气(羊没吐气)。
肖博心里痒痒起来,他一直没机会向展示一下他的天赋,这下可有了机会。
一会好戏即将上演,为使效果更逼真一些;结局更出人意料,肖博决定把戏演真一点。肖博觉得乌梅骨子里对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但说不清楚。可能是偏见和蔑视或不屑,他极想把印象,或一些误解,改变过来,而这点又没法解释清,人脏俱获………还说什么。
想着乌梅在他面前即将出丑,大惊失色,俯首称臣的模样,有一种就像在唱完卡拉ok打分时,又一个明星诞生了的满足感、征服感和*。他有些想入非非,要想让她献花、献吻、献身。那时,自己将大度地把手一会,对这个手下败将进行宽大处理,不知者不怪。或是对这个跳梁小丑,奚落她一番,有眼无珠、不知深浅、不知好歹、目中无人,以为英雄不出世,天下男人都是狗熊。这将取决于她的态度是否诚恳,态度决定一切么!
为了增强效果,肖博忍住笑,故意低下头,谦虚地说:“我小学没毕业,大字真不认几个。
“别忘了,这是罚你的。”
罚我的?“行,别说要对诗,要点对虾都可以。对好了是意料之外,对不好可是意料之中啊”肖博心怀鬼胎地说道。
乌梅看海的目光很轻,浮在空气中,也很柔,融化在粼粼波光中,更很远。
但也很脆弱,肖博有些不忍心了,生怕使她的目光因碰壁而折断。
“请听题,题目叫海恋。你坐呀,一点也不脏”乌梅拍了拍石阶,还用嘴吹了几口。
“还有题目?”肖博瞪大了眼,坐了下来,听她缓缓念下去:
“在天边,
你枕着远山,
仰天沉思无言中波光闪烁,
脉脉柔情充满你慈爱的眼
从远天,
我向你扑去,
远远传来你的气息听到你呼唤,
似一叶风帆起伏在你胸前。
海天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