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婚礼就在明天…您也不要太担心,一般这种嗷嗷的,都是怂蛋,不会真动手…”刘川说。
何超愁眉苦脸离开了。
黄晓蓉皮笑肉不笑地说,“活该!大男人,干嘛不好,唯唯诺诺靠女人吃饭…你看他那个受气包的样子…”
“这年头,软饭要硬吃!看我!必须在家一把手!”刘川说
“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公…你说…谢必安说婚礼见,会不会指的是这个婚礼啊?”
“别瞎嘀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他妈咋地咋地…”
“早知道把鸣风带来了…”
“那破棍子,我看没嘛用,回来让我爹给你整把枪…”
“快打住吧,公公一辈子就攒了点儿名誉,临老临老再犯错误。”
一夜无话,风平浪静。婚礼当天,中午开始人流量明显增加,刘黄夫妇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简单洗漱后,夫妇二人牵着达内于山庄之中遛弯。一大群人呼噜呼噜跑向主楼,听说有人看到一名身穿风衣头戴帽子面带口罩的人(大三伏天,穿辣么多)在后院焚烧室出没。
血誓
告别时,姥姥千叮万嘱,一定注意安全,百般不舍,分别时刻终究如约而至,黄晓蓉一狠心,哭着扭头离开。她和豆包打车时,见街边有一间酒坊。
“我们空着手求人不合适吧,听说范无救爱酒,买两瓶怎么样?”黄晓蓉征求豆包意见。
“酒可是阴世最贵的东西…咱们买得起么?”豆包说。
“怎么买不起?两瓶破酒能花多少钱?走…进去瞧瞧…”
跨入酒坊先是一个小小庭院,零星几棵纯白玉兰树,地上满铺草坪,一丛丛醉姑娘(酿酒花的名字)迎风摇曳,香气扑鼻。店小二坐于门口台阶之上,正在打盹,听闻脚步声,抬头见客人,起身微笑相迎。
“二位…您想选什么年份的酒呢?我们店的美酒保证您在丰都城找不出第二瓶,口感,成色均为上品…”店小二推销说。
“丰都城只有你么一家酒坊吗?”黄晓蓉问。
“瞧您这话问的,您以为丰都是阳世啊,还整连锁,蝎子粑粑独一份,丰都城,就我们一家酒坊,垄断!”店小二吹嘘着。
“范无救老爷买过你家的酒吗?”黄晓蓉问。
“范爷没来过,他们家管家倒是常来,您打听这干嘛?”
“范家常要哪款酒?”
店小二冰雪聪明,听黄晓蓉这么说,便明白她们是要买酒送礼,“明白,明白,您的意思我全懂,您上眼,范爷唱喝的是这款。”
店小二从酒柜中抽出一瓶白酒,酒中悬浮朵朵醉姑娘,晶莹剔透。
“您上眼,醉姑娘酿好后,泡以龙鞭千年,滋阴壮阳,口感绵软香甜…”
“怎么卖?”豆包只关心价格。
“这位小官人问着了,今儿酒坊店庆,买一送一,这款千年佳酿两瓶,只需一万万亿,放在平时,这是一瓶的价格!”
“多少?”黄晓蓉大喊,“你说多少钱?”
“一…一万…一万万亿啊…”店小二说,“您今儿买…可是捡大便宜了…”
黄晓蓉哭丧着脸问豆包,“怎么办?还买吗?”
“你们收餐饮卡吗?”豆包问店小二。
“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