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宋晚惊恐地瞪圆眼睛,身体止不住发颤。
晏屿辞不依不饶,舌头在她锁骨上舔舐,她身子颤栗着,紧咬住牙关,不肯发出任何的声响。
疯子,晏屿辞就是一个疯子,他压根不怕被发现,甚至于,他还想被人发现。
“求……求求你,不要……”宋晚哆嗦着嘴唇,低声哀求。
先下的风雨很大,窗子关不严实,有心人只要往这边一看,就能看到她与晏屿辞纠缠的模样。
她现在的模样虽然她看不见,但是想想都知道该有多狼狈。
“吱呀——”
宋母推了推门,没有推动,是晏屿辞当时为了防止宋晚跑出去,专门锁上了门。
“晚儿,你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呢?怎么半天不回话?”宋母的声音再次响起。
宋晚用眼神哀求着晏屿辞,同时朝外面喊道:“母亲,我已经睡下了,没穿衣服,恕女儿不能给母亲开门了。”
晏屿辞玩味的看着宋晚,宋晚觉得他那眼神太过危险,当下便移开了目光,冷静下来继续跟宋母说话:“母亲,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什么要事的话,等我明天……嗯……”
宋晚的话语被硬生生的掐断在喉咙处。
晏屿辞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宋晚的腰间,轻佻而放肆地揉捏着。
宋晚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抖,但是又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只好用眼睛狠狠地瞪他。
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仿佛在挑战她的底线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腰肢上撩拨。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明日一早便要去佛寺了,但是今天我听说洛尘也要离开京城?”
宋晚想起了自己答应谢洛尘要替他在父母面前说话的事情,于是便说道:“母亲,他今日跟我说了,我觉得男子确实是要以公务为重,反正我们定亲一事也已经板上钉钉了。”
“呵!”晏屿辞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看着宋晚的目光变得幽深而危险,他的手上的力道瞬间便重了许多。
宋晚疼的额上冒了汗,可是她不敢吭一声。
宋母并没有发觉出来什么,继续叮嘱道:“晚儿,母亲是过来人,懂得要比你很多。
洛尘他在刚定下亲事的时候就离开京城,可见他并没有很把这门婚事放在心上。”
“母亲之前就跟你说过,你一定要嫁入王府,坐稳世子妃的位置,只有这样,你那些叔叔伯伯们才会有所顾忌,你才能给你哥哥守住咱们的这份家产。”
默了片刻,宋母似乎也发觉自己的话不太好听,又改口道:“其实母亲也不只是想着你哥哥,母亲也知道你哥哥八成是回不来了,咱家最后还是要落到你的肩上的。
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给你定亲事,我就是想在我活着的时候,给你找到一个安稳的归宿。
洛尘很好,至少是目前为止,母亲能给你找到的最好的亲事了。”
宋晚没有应声,在黑夜里,她只能看到晏屿辞盯着她的那双眸子充满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