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梧心痒痒得抓耳挠腮的。
“我这不是好奇么,好茵茵,你看要不我用我们家祖传的一个方子,换你这药方怎么样?我是真好奇到底是什么好药叫你连我都防着不给看。”
要知道平时茵茵可是大方的很,药方从不避开他和叶隐川的。当然他也不是真眼馋人家的好方子,就是职业病,见到好的医书、好的方子就想研究一下。
茵茵坚定地摇头:
“别的可以,但这两个不行!”
治病救人的方子,她不怕人家学,反正学了也是救人,无所谓了。
但这毒药的方子可不一样,一旦弄不好,被他泄露出去,那可是会害死人的!
就是她,还要用两种《医经》中毒篇的药混在一起,才能将毒性改变,毒倒不会毒死人,只是,咳咳……
听她这样说,何守梧也就不再坚持想要看方子了,退而求次地请求:
“那你能跟我说说,这药有什么作用么?”
茵茵:……
她怕说出来后,会改变她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不过看大家都好奇地想知道,还是说了出来。
只是由于不好意思说得声音小了些,速度快了点。
于是何守梧没听太清,忍不住追问:
“你说这药的效用是叫人浑身发软?灭绝下一代的?”
茵茵瞪他:
“什么耳朵呢?我是说这药只是叫人浑身失去力气,骨骼退化,器官加速衰老提前进入老年状态,哪是你说的那什么什么?”
“嘶?”
听到这后果,大家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叫人提前变老?这还不可怕么?
想想这药撒到水里,到时得有多少人中毒?不过那么大一个水厂放的药又不算多,应该毒性没茵茵说得那么强才是。
大家不约而同在心里定位。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茵茵这药,只要一指甲盖那么多的量倒进十吨水中,就能叫上千人同时中毒。
而且……这毒是具有传染性的!
所以在事情过了一个月后,当听到倭国有近半的人口都中了不知名的毒,快速衰老时,他们吓得下巴都捡不回来了。
此时只知道茵茵的仇是报完了,现在就等叶隐川的事情办完后,他们就能回去了。
而叶隐川却是不需要他们担心的,在第二天中午从地道回来后,便对茵茵说了句“完事了,将地道撤销吧,咱们准备回去了!”
他们没什么可收拾的,将帐篷一收,狗和爬犁一放,顺着原路就返回去了。
到了原倭人占据的矿山那,叶隐川跟后来的负责人嘱咐了几句后,便带着茵茵他们匆匆开车去临县的火车站。
茵茵不解地问他:
“怎么不从珲城坐车了,要去九延县坐?”
叶隐川神情有些紧绷:
“咱们在珲城的动静这么大,我怕在那坐火车会有周折。反正从这里过去离九延县也不算远,却那里坐也是一样的。”
一路换人开车,除了方便,车就没停过,直到到了九延县的火车站。
叶隐川用他的军官证买了八张最近一趟车的票,恰好没有卧铺了,只买到四个软卧四个硬座,直到上了车,车开了以后,他才松懈下来。
抹了把头上的汗,叶隐川笑着安抚茵茵:
“好了,这一路坐汽车累坏了吧?这是到福林的车,六个小时我们就到站了,到时就能好好吃顿好的了!”
茵茵点点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是分票了,一共就四个卧铺,他们八个人,最终是茵茵三个姑娘家在卧铺,外加一个何守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