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
王府主大喜,作为灵州的父母官,他本不应该相信这些有悖科学的东西,但是现在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噗嗤!”
正在大家都欢天喜地之时,突然响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不是张景玄又是谁。
大家下意识寻声看去看到刘茂身旁,一个身着道袍的少年,脸上挂浅浅的笑容。
这少年是谁?
很多不认识张景玄的人一脸疑惑,王府及其身边知道他的人也都皱起眉头。
“你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意思?”
有人忍不住呵斥道,而王府主向刘茂投去了杀人一样的目光。
张景玄急忙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一时之间没忍住,你们继续,继续。”
“小子,你是在质疑我师傅?”
谢大师的两个徒弟吹胡子瞪眼,目光不善地看着张景玄。
“没有,没有,道友你们误会了。”张景玄再次摆了摆手,呵呵一笑。
树欲静而风不止,张景玄无意和对方争辩,可对方却咄咄逼人。
“和我称道友?你也配?毛都没长齐,你算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可把张景玄惹毛了,当即脸色一冷厉声道:“你问什么东西?好,那我告诉你,天下道门是一家,我乃是天一教当代掌教天师,以此就高你一头,喊你一声道友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
“还有,我不是质疑你师傅,他还不配我质疑,只是想说,他说此处是阳极之地需要阵法调和阴阳就是一派胡言!”
一时间一片哗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府主都在,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呵斥大名鼎鼎的谢大师的徒弟,这不是在打谢大师的脸,打府主的脸吗?
谢大师的两个徒弟当即就怒了,“什么天一教掌教天师?只不过是人都死绝了,快要断去传承的破道观而已!”
“你给他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限你一分钟之内给我师傅道歉!”
谢大师抬手打断弟子,看着张景玄怒极而笑,“别的咱先不说,既然你以天师自诩,那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些植被枯败的。”
王府主急忙说道:“谢大师,您是我九州出了名的风水玄学大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小子就是逞口舌之利罢了,无需和他一般见识。”
说完话,转头看着刘茂冷声呵斥道:“刘茂,你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给我带走!”
岂料,谢大师笑眯眯地看着张景玄,“王府主,既然他是身肩一教的天师,说不定真有些真本事,那就让他说说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办法为府主您排忧解难,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没错!”
“还是谢大师有胸怀,说话也得体,不像有些人,动不动就口出狂言,大放厥词!”
“大师就大师,了不起!”
谢大师身边的人纷纷点头称赞,对张景玄投去鄙夷、不屑的目光。
谢大师这路上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有解决的方法,虽然他们听不懂那些玄而又玄的话,但就是觉得很有道理,眼瞅这问题就要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