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坐起身,伸手按宋思玺下巴,出口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阿玺,你怎么……怎么能吃这个?”
宋思玺丝毫不见难受,笑问他:“哪个?”
江棋瑞根本应不出口,急匆匆带他去卫生间漱口。
盯着男人冲了好几遍嘴,又再让他刷了遍牙,江棋瑞还是不太放心,又让他张嘴,自己亲自检查。
宋思玺将他搂进怀里,忍不住笑:“这么介意,我还能亲你吗?”
江棋瑞瞬间红了一双耳朵。
他没应能还是不能,用行动证明,主动亲了宋思玺一下。
违和感不受控地升起一瞬。
江棋瑞转移注意力地问:“阿玺,你怎么会这些?”
宋思玺垂眸看着他:“你确定要知道?”
江棋瑞心脏漏跳一拍。
尽管理智知道不可能,但人总有某些藏在阴暗角落无法由理智控制的负面念头。
他这些年不是没有遇见过同。
也逐渐了解到,同性的圈子往往更加开放。
不用确立关系,只为满足需求。
他是不健全的,无法正常地产生需求。
可阿玺不是,阿玺很健康。
就算阿玺这十年里真的……
纷乱的思绪被男人打断。
“别乱想,没和别人做过。”
宋思玺低头轻吻他眉心:“都说了只牵过你,只抱过你,只亲过你,也只和你一起睡过,忘了?”
江棋瑞回搂住他:“阿玺,对不起。”
宋思玺轻抚他后背:“不用道歉,我们是一样的。即使知道不可能,但某些瞬间,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我们分别的这十年里,真的有人亲了你,碰了你……”
光是口头说着,宋思玺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看。
他低头轻吻江棋瑞脸颊,缓解躁动情绪。
“我说过,你刚离开的那几年,我有过很多恶劣的念头。”
他慢慢吻上江棋瑞耳尖,用牙齿轻轻磨着。
“这些恶劣的念头包括,要是把你抓回来,我该怎么惩罚你。”
江棋瑞莫名浑身一麻。
就听见宋思玺缓缓道。
“那些曾经我不舍得你做的,我都要变本加厉地让你做,做到你哭着向我求饶。”
江棋瑞浑身一颤,缩了缩痒得有些没了知觉的耳朵。
宋思玺却还不放过他。
“每个睡不着的深夜,我都会在大脑里一遍又一遍地演练……”
江棋瑞终于承受不住,抬手捂上他嘴巴。
几乎是瞬间,感觉有什么抵在了他腰间。
想到宋思玺的尺寸,江棋瑞险些连站都站不住。
但在漫长的犹豫后,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颤着声音问:“现在,就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