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女成员叫宫浅?“魏霄哥哥,你现在能上去的,再不上去我们两个都要掉下去的!”
宫浅此时就想让魏霄上去,她不想让他在乎的人再为她受到伤害了。魏霄生气地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松手你就会掉下去,你是让我亲手放弃你吗?你对得起干娘的辛苦教导吗?”
“你们别吵吵了,都已经这样了。”
斯亦没眼看的瞅瞅下面的俩人。魏霄听到上面斯亦的声音,火气更大了,愤怒地说:“你怎么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很危险的!”
斯亦无所谓耸耸肩地说:“听见你们的对话了,所以就跟着你一起来了。”
电闪雷鸣,暴风骤雨,那雨水如银河倒泻般那样的猛烈,刚刚斯亦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道雷声吓得双腿发抖。忍不住的发出了吐槽:“你说你们想冒险,也要找个好的天气,这雷声多吓人啊!”
“我要怎么帮你们。”
魏霄知道事已至此,再担心斯亦的安危也没用,人已经来这里了,自己会好好的保护好他们俩人:“我将小浅往上拉,你再拉她上去!”
“好!”
斯亦将身子往下弯成功的拉住宫浅的手,慢慢的将宫浅往上拉,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但他们却不知真正的危险已经来临。在他们配合得当,力气也恰到好处,可是偏偏来一个坏人,这个人他没有露面,他来到刚刚魏霄绑的绳子处,不紧不慢地将绳子解开。三人都没有料到绳子会松开,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宫浅更是受有严重的脚伤,根本使不上力气。三人此时就是一条线,一损俱损,那个人将绳子成功地解开了,在贯力的作用下,三个人一起从山顶掉了下去。雷声,风声,雨声成功将三人的声音淹没了。“宫浅,你不要怨任何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你得罪了她,你必须死。”
男人狠狠地说。说完之后有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两人我本不想招惹,可谁叫你们选错了道。”
男人在山顶待了一会,那一点点的愧疚之情已经荡然无存了,自语道:“你们和她一起死也好,这样你们的光芒再也不会压住我了。”
男人说完之后,嘴角微微扬起,一副小人胜利后的姿态,要多厌恶就有多厌恶,恶心至极。“总裁,我们现在要去找少夫人吗?还是先去看黎导演。”
王浩尊敬地询问他家总裁的意见。夜奕深:“先去看看舅舅。”
天已经大亮了,但是天空中依然乌云密布,抬头一望乌压压的一片给人阴暗密不透风的感觉,令人无法顺场地呼吸。这边黎导演的暴脾气又开始了,很严厉地训斥着这次派过来的临时副导演“来之前不是说天气很适宜,适合拍摄!”
“现在给我整成这样,你到底是干嘛的,你还想不想干了。”
副导演解释道:“这里的天气变化多端,我也难以料到。”
导演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又说道:“改成室内,通知各位成员,大厅集合。”
此时来的很早的黄雷弱弱地开口道:“导演,我刚刚听斯亦他们住的房间里的大叔说,他们天还没亮,都去艾腰山了。”
导演一听到这,顿时火冒三丈地说:“他们到底想干啥!去艾腰山,咋不直接去自杀啊!”
“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黄雷很无奈地说:“没有,他们已经去了好久。”
“副导演那,赶紧找救生员,去找他们啊!”
导演焦急地说道。一旁的工作人员说:“现在艾腰山的天气十分不确定,我们如果现在去找,可能找不到,甚至还会丧命。”
导演发怒道:“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不管他们吗?”
黄雷的摄像人员小声地说:“反正又不是我们叫他们去的,出现这样的问题,他们自己解决。”
黄雷听到摄像人员这么说,立马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开口了。导演怒目地瞪着他,那眼神就想把他射死。夜奕深直接来到了黎擎这里,看到舅舅生气地样子,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什么事情,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舅舅,这是看到我来了这么不开心那。”
黎擎听见夜奕深的声音立马回头,看见身姿挺拔地夜奕深高兴地说:“你这臭小子,来了也不说一声。”
“这不,想来看看舅舅,没想到舅舅地脾气依然还是这么大。”
黎擎内心担忧地说道:“我也不想,看看下面的人干的都是啥事啊!”
说完之后十分焦躁地问副导演;“他们住的那个房间的当地人来了没?”
导演话音刚落,大叔匆匆赶来,身上的汗将衣服都打湿了,而额头上的汗珠就像才刚刚洗过脸似的。黎擎一看到人来了,赶紧问道:“他们去了多久?艾腰山是个什么情况?我们的人如何才能安全地找到他们。”
一连三个问题全部抛向这位大叔。而这位大叔才急匆匆地过来,还没有缓过来劲,就被这几个问题整得晕头转向。夜奕深好似感觉到了是宫浅出了事,内心惴惴不安,像是五月的天气,闷闷地,热热地,透不过来气,心口压抑着那口气上不来。但还是让自己保持冷静,压抑着心中恐慌,声音平稳地问道:“舅舅,是谁去了山上。”
黎擎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灯光女负责人像是凸显自己地重要性,或者是想在夜奕深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似的,“还不是我们那个唯一的女成员,自己去山上送死就去吧!还要拉上斯亦,魏霄。自己是什么咖位都不清楚吗?她配魏霄和斯亦去救她吗?”
导演听到负责人话,瞪着她,“你给我闭嘴!”
夜奕深听到这么说,刚刚压抑的那口气终于憋不住了,大口地喘气,猩红的眸子可怕极了。想要确定地问:“女成员叫宫浅?”
黎擎从未看到外甥如此摸样,哪怕他发病也没有这样可怕,那样子就像世界在他眼前,他也要将它毁灭。